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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甘之如饴。”
唐念后背发麻。
沙利叶对她降下了一点轻微的压迫,唐念脆弱的人类之躯已经无法动弹,只能感受着他不断落在自己面庞上的亲吻。
沙利叶沉迷又专注地啜吻着,开始了新一轮的碰触,他好像得到了一个怎样都玩不腻的玩具,用牙齿轻柔地捻动脆弱的耳垂,湿滑的舌尖仿佛灵巧的鱼,抵着耳廓细细描摹。
冰凉潮湿的感受有些怪异,唐念半边身子不受控制的酥麻,像不小心触了电,而这电流又没有那么强烈,不至于让她感到疼痛,却又极其强烈,无法忽视。
比起亲吻,他的行为更像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他抚摸着唐念的脸颊,下颌,又垂头来到她的脖颈,在因紧张而微微凸起的血管上反复啃咬,轻一下,重一下,让她感到疼痛和危险,绷紧了身体。
比起她,沙利叶则散漫许多,像玩一场游刃有余的游戏。
可他又不吻她的唇,因此让这些细碎的亲吻比起缠绵,更多了一丝惩罚和折磨的意味。
“我们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沙利叶柔声询问,眼里闪过挣扎,“不要离开我了,我宽恕你,你不许再欺骗我。”
像是在以一种温和的方式,光明正大地通知她,要将她囚.禁在这里了。
唐念颤声说,“你不能这样做。”
“我不能是吗?”
沙利叶温柔地反问,似乎很好沟通的样子,“你说得对,我一直尊重你,纵容你,所以才会让你欺骗到了我,并且在背叛我之后还能够和颜悦色地在这里跟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