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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的朋友。”
她没有回头,所以也没有看见徐熙是什么表情,注意力都在希瓦纳斯身上,在他快到面前时下了几步台阶走过去,“你怎么来接我了?”
“想早点见到你。”
希瓦纳斯接过唐念的包,动作自然的牵着她的手。
“没有淋雨吧。”唐念摸摸他的发梢,“你应该有能力让自己不淋到的呀。”
“没事。”
话音落下的同时,发梢上的雨水消失了。
精灵亲近自然,偶尔也想碰触雨滴。但这里的雨水并不干净,所以他又撑了伞。
伞不大,两个人撑有些勉强。
希瓦纳斯个子又高,两个人想同时护在伞下,一定要离得很近才行。
唐念用某种了然的目光看向精灵。
希瓦纳斯说,“不会让你淋到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但走到伞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唐念捏住一点袖子,问他,“冷不冷。”
希瓦纳斯摇头。
身上的衣服还是她夏天时买的,干净而清新,能看出他对这身衣服的喜爱,唐念默默在心里想,一会儿要再给他买几件厚点的衣服。
精灵一直表现得很安静,话不多,撑着伞专注地听她碎碎念今天都发生了什么。
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手腕,停留在那一抹已经消失的黑色印记上。
唐念走着走着,忽然说,“你今天真好看。”
希瓦纳斯淡淡地嗯了一声。
看起来很平静,纤细的尖耳却越来越红。
两个人的身影隐没在雨水中,徐熙站在廊檐下,像做梦一样恍惚。
走廊另一头有人追着跟上来,其中一个人拿着相机,路过她时停顿了一下,“同学,你脸色好差,需要帮助吗?”
另一个人嘀咕,“哎一转眼,那帅哥跑哪里去了?”
“还想做一期特别节目呢,是ser吗?还是外国人,头发颜色好特别,肯定是明星吧?”
“别去……”
一直在发抖的女生忽然抬头。
嘴唇轻轻地颤抖,褪去所有血色。
“我劝你们,别去。”
这一个多月以来,徐熙的确过得很不好。
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里,徐熙会一遍一遍经历不曾亲眼目睹过的霸凌现场,对她来说,每天最最恐怖的便是晚上临近入睡前的那几个小时,她总会被巨大的心理压力折磨。
梦境是在阴暗干燥,结满蜘蛛网与尘土的废弃教室里,有时她是被霸凌者,有时是施暴者,有时会变成一个旁观的人,有时会像浮在空中以第三视角看到这一切。
同一个场景不断反复,无法醒来的梦变得越来越恐怖和沉重,导致她白天也没什么精神,整个人越来越阴郁。
最恐怖的是,偶尔她会变成被打的那个人,一遍一遍被那些面目可憎的人逼入角落,她会体验心跳停止,体验到生命力一点一点流逝的痛苦。
最开始,徐熙以为自己会做这些梦是因为内疚,她在很长一段时间以为唐念要死了,所以的确产生过内疚感。
她是学生会组织部的成员,管理学院公众账号的信息推送。
半年前的某一天,内部发通知的账号忽然被尧槿借走,尧槿告诉她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用账号联络一个关系不太好的同学,把同学约出来见见面而已。
徐熙一直有意讨好尧槿,于是犹豫了一下,在明知道不对的情况下,仍旧把账号借给了她。
账号拿回来后,尧槿在已发送信箱里,发现了一条单独向唐念发送的信息。
内容是虚假通报彩排教室时间表变更,让她去一间已经变成乐器存放仓库的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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