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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的清晰，他感觉得到自己的生机正在快速消散。
这种程度按理说可以做最后挣扎的。
但青却恐慌的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对！
就是恐慌！
明知无力回天，人一般是不会恐慌的。
但是他却知道，他的死貌似跟一般的死亡不一样，不是去往所谓的净土，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灵魂被消散的那种死亡。
“白眼好用吗？头来的东西是要代价的呢。”
夜火一步步走近。
拔出钉着青的斩魄刀，青的身体也滑落下来瘫软在了地上。
月光透过树叶洒下，他也看到了同伴的头颅在死后的眼神也是同样的恐慌。
夜火伸手揭开青的眼罩，将那只白眼轻轻挖了出来。
“你......”
青明白了什么。
似乎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也有这种令人绝望的实力，他甚至还跟那个人年龄相仿....
而那个人，跟眼前这个人....貌似有着一些相似之处。
“你知道玖辛奈的死吗？”
夜火蹲了下来，给青续上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