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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买卖。
他和李一儒原本不认识。李一儒是铁龙镖局的少当家,接镖押镖,与陆毅也没交集。只是有一天陆毅收了铜子巷邻居张大娘的银子,张大娘说自己的小儿子在外出的时候,与铁龙镖局的镖师为了一个女子大打出手,结果小儿子被打伤,没几天就死了。
死了就报官,可是官府的判定是两人都有错,小儿子先动的手,自己功夫不济被人打死,怨不得他人。
张大娘天天哭,陆毅看不过去,答应帮她出头。
他也聪明,带了一帮人,并未直接去镖局,而是寻了个机会趁那镖师单独外出时将他狠打一顿。
李一儒不干了,怎么说他的镖师犯了错,也是由他来处罚,而不是被一个小子打。于是,他又让镖师带了他寻得陆毅,两人打了一架,不分上下。.
陆毅道:“我收了银子必须办事,已经将你镖师打过,你和我这一架不属于钱财范围,只是个人恩怨,不过你的功夫不错,以后有机会再打。”
李一儒道:“我的人有没有错,由官府定,也由我来罚,你打我的人,我就要打你。”
陆毅怒道:“打死人就要偿命,你这番话就强词夺理。”
李一儒也生气:“你这小孩,看你年纪小,我就不多和你啰嗦,你得给我的人去道歉。”
陆毅听了举鞭又打,两人又纠缠在一起,打了半天,仍是不分上下。
李一儒道:“今天晚了,不打了,明天再打。”
陆毅道:“也罢,肚子都饿了,我还要喝酒去,明天再打。”
两人各自散了,约了明天下午继续打架。
李一儒回了家,第二天早晨刚起床,在院子里打完拳,就听到大门口有人吵闹,跑去一看,却是陆毅满眼通红,表情狰狞地要往镖局里冲,几个镖师拼命拦着。
“不是说了下午打嘛?”李一儒道。
陆毅见他,却冲上前来,举鞭就打。李一儒没带兵器,只得闪开,一边道:“你疯啦。”
“打架打不过,再打便是,为何烧了我的屋子,害了我的娘?”陆毅狂叫着,不停地抡着鞭打来。
“我何曾烧你屋子?”李一儒莫名其妙,边上人见陆毅疯狂,叫来局里所有镖师将他制服,压在地上。
“少当家的,报官吧。这厮私闯民宅,还打人。”镖师道。
李一儒望着地上的陆毅道:“赶出去吧,他定是弄错了。”问人才知道,昨天半夜铜子巷着了火,烧死了两个人,一人是张大娘,一人是陆毅的娘。
陆毅在外喝酒,听得家中着火,匆匆赶回已经晚了。
他自然把这帐记在李一儒头上。
李一儒命人去找那杀了张大娘小儿子的镖师,却已不见了踪影。
这事定然和那人脱不了干系,但李一儒却烦陆毅天天上门来寻事,官府派人来查过与他无关,陆毅却不依不饶,如此镖局如何做生意?
他找到修王的公子颍玳,两人在酒场上结识,深交了好几年,他请颍玳帮忙,王府公子还是有点能耐,不多久,官府通牒将陆毅列为了山贼要捉了去,陆毅只得离开贵州远走他乡。
李一儒对陆毅是有些亏欠的,此次承琪把陆毅叫来,他倒想通过这顿酒把旧帐了了,一把年纪,世事看淡,不想再欠别人什么。
陆毅坐着只喝闷酒,不作声。承琪道:“当年陆爷对大当家有些误会,不过李大当家,你这手段也忒小人了。”
李一儒陪笑道:“是,是。当时年轻,不懂事。”
承琪瞟了他一眼,嘴角上扬,那眼神似乎在说他现在也未必懂事。
李一儒尴尬地端起酒杯:“我自罚三杯。”
承琪道:“当年放火烧房子的镖师,叫万欣吧?”
“是啊。”李一儒点头:“公子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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