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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才后悔。”承琪拉开门,门口的罗军立即转身望着他,眼里全是警惕。
承琪冲他点点头道:“辛苦一夜了,去休息吧。”
顾加笑走来,拍了拍罗军的肩膀:“听公子的话,去休息吧。”罗军拱手退下。
承琪问:“鹰爷他们如何?”
“准备好了。”
“好。”
顾加笑望着他道:“头发乱了,我帮你梳下头。”他推承琪重回屋里让他坐下,打开发髻梳理。
玉奴见了冷笑一声:“你的侍卫还是你的梳头匠啊。”
“咋?妒忌啊?王府服侍公子的人更多。”顾加笑嘴里说着,手却不停,拨开头发他叫道:“怎么这么大个包?”
承琪笑了一下道:“磕的。”
“是不是这混蛋磕的你?”他手指着玉奴,满脸怒气。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承琪道:“你轻点啊。”
“罗军这小子是木头啊,啥都不知道。”他又怪罗军。
“他哪能知道啊?谁也没错,说了是我自己。”承琪摆摆手,冲玉奴一笑,道:“你赶紧准备一下,带我们去。”
去神湖的路并不好走,蜿蜒曲折,茂盛的树木郁郁葱葱,枝桠伸出来挡住了路,脚边的灌木长满了刺,经常勾住裤子,这些还好,蚊虫才是让他们最痛苦的。
几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扎紧了袖管裤管,但蚊子从衣领钻进去,甚至头皮上都被咬了。肿块又大又痒,用手一挠,皮肤立即破了,流出滋水。
鹰爷骂道:“奶奶的,老子下墓遇到的尸虫都没这蚊子可恶。”
大家不说话,只挥着手驱赶,但围过来的越来越多。
玉奴和承琪一点事都没有。两个被毒蝎子咬过的人,血液的毒比蚊子更厉害。
“你们张家人没有对付蚊子的药吗?”承琪见顾加笑他们被咬得苦不堪言,问玉奴。
“来神湖的,都和我一样,不怕蚊子。”玉奴道。
“这蚊子是多久没喝人血了啊。”承琪望着不断飞来的蚊子皱起了眉。
“你和我蚊子都不咬,是因为血中有毒?”他眼光一闪,露出一丝浅笑。
玉奴惊讶地望着他拔出刀,往自己的胳膊上划去,血立即涌了出来。“都过来。”承琪喊道。
众人见他受伤出血,都大惊着围过来,罗军拿出绷带就要去扎,承琪道:“别动。”他伸手蘸了血往每个人的脸上、脖颈处涂抹,血到之处,蚊子纷纷远离。
“有用。”承琪笑道,鹰爷奇怪地望着他:“琪三公子,你的血是什么做的?”
“就这样,别让血入口,有毒。”他将每个人都抹遍了,才让罗军包扎。
罗军一边包扎一边问:“公子,疼不疼啊?”
承琪道:“说不疼就太假了,疼啊,你轻点。”
玉奴不解地问:“你怎么总这样对自己?”
承琪笑:“不过添道疤而已。蝎子王的这一口咬的,值。免你一千两。”
玉奴呸了一声:“你就没正经的时候。”
承琪目光一凛:“我若正经,就要杀人了。”
玉奴凑近他,在他耳边说:“我不信。”他吹了口气在他耳朵上,故意看他从耳朵到脖颈浮起了鸡皮疙瘩。
承琪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勒住道:“再这样,我可真要杀你了。”
“你杀呀,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承琪推开他:“前头带路,再不快点走,天都要黑了。”
天黑了,不过不是夜晚的黑,而是下起了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将所有人淋了个透。山上的树虽然茂密,却不是高大的树,没有大树冠,遮不住雨。
雨下得又急又密,虽然戴上了斗笠,依然挡不住。雨水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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