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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怕只有一天,他薛彪都愿意用性命去换。
田至善给皇上上了一道奏折,先是讲了自己身体极差,不能赴京参加新年宴会,请皇上开恩免他不敬之罪。然后将修王府这两年在贵州的事情一一告之,并且在最后写自己如何连同罗化成,将修王的阴谋粉碎。
承珞看了将奏折丢在一边,他知道这是承琪让他如此写,是为了让田至善在贵州听承琪的话,也是承琪答应保他的方法。他得配合承琪演好这出戏,至少等承琪回京,他再处罚田至善和罗化成,现在,承琪依然在贵州他们的地盘上,还需要帮助。
他把陈子清叫来,让他酌情拟旨。陈子清看了田至善的奏折,陡生狐疑。照田的说法,修王如此做已经有两年了,但为何却要到现在才上奏。如之前他们没有能力处置修王,按理也该上报而不是隐瞒。
一般这种事,刚有苗头时处置肯定比现在容易得多,为何要等两年官府才行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承珞见他犹豫,便道:“你只管拟旨褒奖,其他的事不用管。”
陈子清磕头道:“皇上,子清虽不才,但跟随皇上也有些时日,知皇上做事必定会原因,不该多问,但此事明摆着十分蹊跷,如若不理清前因后果,皇上下旨容易,服众难。”
承珞道:“难道朕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向众臣解释吗?”
陈子清仰首说道:“不是解释,而是让百官心服。不能单凭他田至善一纸奏折就奖励,如此一来,其他官员都会效仿,只在奏折上吹嘘功劳,微臣恐皇上被女干臣蒙蔽。”
承珞心中对他欣赏,但现在情势所逼,不能对他明说,对他的执拗感到无奈。
他一皱眉道:“此事朕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谈,只写就是,再不肯写,我让李明亮来写是一样的。”
不料陈子清一叩头道:“那就请皇上让李明亮来写吧,臣告退。”
承珞气得脸色发青,冷冷道:“承琪说你心眼明亮,不料想却是个蠢材。”
陈子清听得,身形顿住,他垂下头仔细想了想,突然笑道:“皇上,是微臣蠢了,臣这就拟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