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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样子的吧。
他的几个儿子,名字原来和承珞他们一样有个“承”字,但到了贵州,他把“承”字全部改成了“颍”,他不会忘记那段屈辱的日子。
但是,除了蜷缩在这穷困的西南边陲,他还能做什么?
两年前,他遇上了一个道士,他炼的丹药能让他精力大增,他突然有了一种幻想,载钧死了,他的儿子承珞,身体似乎不咋地,而且没有子嗣,他能熬死载钧,熬死载铭,或许也能熬死承珞。
只要我活得够久,即使自己做不了皇帝,自己的儿子能做上也行。
可是,一年前,他的身体却不如之前,特别是双脚浮肿,几乎不能行走。他不再出王府,只将事情交给大儿子颍璜,玉奴也就在那个时候进了王府。
每次折磨玉奴,看到玉奴白晳的皮肤上渗出血,青一块紫一块的犹如一幅山水画,他就在心里坚定自己的信念,他在玉奴身上找到了他的青春、他的梦想、他的威严和权力。
今天又是玉奴进府的一天,修王一早起来,吃完早饭喝了茶,便让人抬着到戏楼。他的脚时好时坏,现在少走路,是为了等下要单独和玉奴相处。
但是,今天又感觉哪里不对?谭家班的人抬了很多箱子进来,让问,回答是行头。
“今个玉奴带了一个叫玉诤的角。”管家洪琦凑近载钊耳边说,“我刚见了,比玉奴还俊。”
载钊眼睛放光:“当真?”洪琦点头:“说是要给王爷唱一出呢。”
载钊略一沉思,道:“将此人带到我卧室单独去唱。”洪琦一笑,道:“妆还没化好呢。”
载钊道:“不化妆更好。立即去。”洪琦点头离开,载钊挥手让人抬了回屋。
不一会儿,洪琦就带着一人来到修王的卧室。
载钊一见,来人身材修长,穿着月白的绣彩凤大衫,脚穿彩云履,长发披肩,脸上略施薄粉,唇上也只浅浅的口红,看来是未及化妆,便被人叫了过来。
但即使没有化妆,他的眉眼也如春山一般,特别是那双眼睛,点漆般黑亮,目光往载钊身上一落,随即上扬的嘴角,立即让载钊浑身燥热,这个人,有着和玉奴一样的媚,却更多了一分贵气,他吸引你去靠近,但同时又在告诉你,你得不到他。
征服这样的人才更让人有满足感。
载钊的眼睛发着亮,他感觉到浑身上下充满了久违的激情,玉奴很好,但太顺从了,时间久了不免有点乏味,但这个人不同,他很难搞,但搞定他,才显得我修王的权威。
“你叫玉诤?”载钊咽了一下口水,问道。
承琪望着他,一张肥胖衰老的脸,脸上从左眼到下巴三道疤痕,让他的脸更加丑陋。现在,他面对修王了,从玉奴那里知道了他的种种变态,没想到还没上戏台,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带进了卧室,这样也好,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历经了这么多波折,他终于直接面对他了。
他点头道:“玉诤是我的名字。”往前走了两步,笑道:“王爷可喜欢?”
载钊见他主动,不由喜上眉梢,道:“你就在这里唱给本王听。”
“王爷要听哪出?”
“只要你唱的,哪出都可以。”
承琪笑道:“我给王爷唱出《打金枝》如何?”
载钊眯着眼道:“你就演公主罗?”他伸手去摸承琪的脸,承琪将头一扭闪开。
“呦,你还不给本王摸吗?”载钊朝承琪扑去,伸手去搂。
承琪侧身闪开,笑道:“王爷还要不要听戏了?”
“戏要听,人我也要抱,你在我怀里唱。”
承琪继续闪着,道:“抱着我就不会唱戏了,王爷你还是坐好了听。”
但载钊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朝他扑来,他只能退着,背贴上了墙。听到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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