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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作乐的人,官员因为前阵子大考,又逢皇帝新年宴会,反而来得少了。往年也是如此,但今年感觉特别明显,姑娘们没什么情况可汇报的。
兰牡丹对成天老实说了,她指着大厅道:“你可以看看来的都是什么人,哪有官府的人来啊。”
成天问:“平王府的小书僮来了没有?”
“他主子都死了,他就没来过。”兰牡丹道。
成天走近她,目光凶狠地盯着她说:“不得敷衍了事,若得不到有用的情报,李太尉的下场就是你的。”
兰牡丹连连点头,成天出了门,她软软地瘫倒在椅子上,这日子太难熬了。她和李刚之间的瓜葛,缠绕着解不开。原本以为他死了,她就可以解脱出来,但现在看来,她不仅没有解脱,更是失却了靠山,变得更加危险。
发了半天呆,她才起身往自己房中走去。一进门,却在椅子上坐着一人,她见了道:“你怎么来了?”
来的是绿萝。
她听得兰牡丹进来,便起身欠身作礼,道:“牡丹姐姐好。”
兰牡丹关上门,快步走上前,继续问:“谁让你来的?”
“牡丹姐姐,你知道的,公子不在了,我想回满庭芳来。”
兰牡丹大笑起来:“绿萝啊,当时你走的时候,可是趾高气扬的,一辈子不会回来的样子。怎么,今天又来求我了?”
绿萝轻声道:“我自己作不了主,当时公子赎我,姐姐你同意,我只能跟着他走,现在主人不在,我一个女子,哪里安身?还不是这里?这是我的家啊。”
“绿萝,不是我说你,你现在是平王府的人,要回来,也得由平王府出面,你一个人来,等下平王府到我这里来讨人,我又该怎么办?不是坏我满庭芳的名声吗?”
“姐姐,我也不是偷跑出来,是没有主人。”绿萝垂下头:“你若不收留我,我就只一个死了。”
兰牡丹看着她,叹了口气:“好吧,你就留下来吧,不过话要说明白,如果平王府来人找你,你得自己负责。”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绿萝抬头,兰牡丹点头道:“好,我也正好需要你。”
始终得不到承琪的回信,薛彪有些慌,他并不知道他的信送不进贵州,等不来消息,他无法面对清瑶询问的眼睛。
薛彪久在军营,很少接触女性,在皇后身边待了段时间,他还是揣摩不透女人的心思。
但清瑶和皇后完全不一样。
她的情感表达从来都是直接的,开心或者不开心,你都能感觉得到。她这样的单纯,如果入了宫,真的会很容易被皇后害了。二哥是对的,薛彪想,只有在莽山这样纯净的地方,贤妃才能和皇子安全地活着。
她什么时候可以入宫,大概只能等到皇子成年或者二哥清除了一切障碍吧?可是,这样要多少年啊?薛彪掰了一下手指,皇子成年,还要十年啊。他不由张大了嘴巴,难道我还要在这孤山上,陪着他们再守十年?
他不是不愿意,但他更想跟着承琪去闯,不知道承琪还有多少时间,他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一想到这他就很慌,特别现在接不到他的信,他总有不祥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不仅要压抑自己的担忧,还要想办法瞒住清瑶。她不知道承琪的伤已然不治,她期盼着与他重逢,甚至幻想着能与他厮守。
薛彪每次看到她提起承琪时眼睛里闪亮的光,心就隐隐地痛。他为她难过,更为他的二哥难过。
“还是没有消息吗?”清瑶低声问他。庆临在先生的屋里读书,婆婆在自己的茅屋不知捣鼓什么。
“公子定是去做很重要的事,娘娘不用担心。”薛彪道,其实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清瑶沉思着,过会说道:“我想下山。”
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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