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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清醒着。”
“那就勒住脖子往外拽。”顾加笑回答道。
“勒脖子?”承琪侧了一下头,顾加笑用胳膊一把勒住方省直的脖子就往外拖,方省直挣扎,两个脚在地上蹬着。
承琪蹲下身,看着地上的痕迹,问:“方兄,你看到的痕迹是什么样的?”
顾加笑放开方省直,他揉着脖子也蹲下身,仔细地看了一下他刚才脚蹬在地上留下的擦痕,道:“就是这个。”
承琪起身:“陈大人尸身现在何处?”
“刑部殓房。”
“走,去殓房。”
一行人到得刑部,张权量让小隶带路到殓房,一边问今日当值的哪位官员,小隶答道是员外郎方化,承琪摇了摇头,张权量手一挥道:“不必通报了,你自带我们到殓房即可。”
陈灿的尸身已经开始腐败,发出难闻的味道,承琪左手用袖捂住口鼻,右手取出帕子,俯身查看尸体。
他把陈灿的头稍稍抬起,露出脖子,惨白的皮肤上隐隐露出一条红色的勒痕,方正直吃惊道:“之前查验尸身的时候确没发现,是仵作大意了。”
承琪摇头:“不是仵作大意,而是刚从水里捞出的尸体被水浸泡后,尸温低,很浅的勒痕很难发现。但时间久了之后,皮肤表面腐化,才显示出来。”
“那就确定陈大人是被人勒住脖子扔进了水池。”张权量道。
“目前看来如此。”
“但,即使是确定了谋杀,凶手依然不知道是谁。”范波皱着眉道。
承琪望着范波,又露出了他常有的笑容:“我倒有一个方法,不过恐怕要让范大人冒些风险。”
范波道:“只要能抓住凶手,公子但说无妨。”
承琪点头:“换个地方,我给各位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