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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但他又陶醉于她的弹奏。每次醒来,他都觉得神清气爽,充满了活力。
绿萝在姐妹们的口中得知琪三公子长相俊美,但她并不在意,看不见,外表再好对她来说也只是黑暗。她在意的是如何让琪三讲出他们想要听的话。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兰牡丹对她说,如果得不到他们要听的话,她,就不止是眼睛瞎这么简单了。
她的眼睛,就是让他们弄瞎的。
她第一次弹的曲子,是一首催情曲,被他制止了。第二次弹的是安眠曲,他果然放松了警惕,成功让他睡着了。
后来几次,只要她稍微撩拨一下,他就喊停,似乎他只喜欢让他安睡的音乐。他不就是个花天酒地的贵公子吗?平日里有多累啊,他在这里,睡得如此香甜。
可是,睡着了,如何讲出他们要听的话呢?只要是他讲的话,她都向兰牡丹汇报,可惜,每次来,他讲的话不超过五句,无非是“弹一个曲”,“还弹上次那首”,“不错,赏你”。
绿萝在房里拨弄着琴弦,她在调试新曲,如果能让他迷糊,却不至于睡着,或许能问出话来。能不能成功,她一点把握也没有。他是个很奇怪的人,跟她以往遇到的人都不同,之前的人都会被她的曲声所迷惑,不知不觉丧失了抵抗,乖乖地被她控制。
但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发觉异常,及时清醒。她拨出去的弦声,像遇到一堵铜墙,被反弹回来。只有那些单纯得没有半丝邪欲的曲子,才能穿过他的墙,或者说,根本没有墙,他完全接受没有半点抵抗。
他根本不是别人口中说的那个样子!
什么花花公子,什么断袖之癖,都是胡说。
绿萝放下琵琶,她心里很明白,这个琪三公子,绝不会被红尘中的俗人所玷污,而自己,也不想成为那个夺走他清白的帮凶。
如果他们要伤害她,那就伤害吧,已经瞎了眼睛,还能毒哑了她不成?哑了她也不怕。
这么想着她反而坦然了,不再去苦思冥想什么曲子了,下次他来,我还是让他好好安睡,睡到他心满意足。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承琪正让人在和兰牡丹谈如何赎她的事情。
平王府的琪三公子,要给满庭芳的绿萝姑娘赎身的消息立即传遍了京城。
连承珞都忍不住问他怎么回事。承琪笑而不答。
“虽说她曲弹的好,但是个瞎子,而且姿色平平,你的品味怎么变了啊?”承珞在棋盘的左上角星位摆下一颗黑子,不解地望着承琪。
承琪手里捏起玉石做的白棋,往六三上一放,说道:“我让她到宫里弹给皇上听,保你没听过这么好的。”
“有这么神奇?”承珞的黑子在二六上一跳,承琪白子落在四二的位置。“我就是想让她在府中弹,睡在自己的床上,总比在满庭芳安全。”
“这倒是,兰掌柜开多少价?”
承琪笑道:“这兰牡丹平时笑嘻嘻的,现在倒来个狮子大开口,一口价,100两黄金。”
“你出了?”
“出了。”
“琪儿,你能不能每次做事不要这么惊天动地的?”
“我只是想要个乐师而已。”
承珞又下了一子:“你的占有欲,怎么比朕还强?”
承琪把手伸进棋盒,摸着棋子迟迟没有取出。他突然问:“押运边军军饷的,你安排谁了?”
“李太尉安排的,朕没有过问此事。”
“半年前发往边关的军饷莫名其妙丢失了,这件事至今还没有查清楚,这次,我倒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琪儿,军饷不到,边关军心不稳,这事关乎国家存亡的。上次的军饷丢失,这次再配发,国库已经吃紧了啊。为兄穷得很。”
“你是穷,可有人却富着呢。”承琪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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