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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号,到底是哪位大人府上,又或是哪位王爷的人,再者家中有何置产,让本柜也能对其他宾客有个交待。”
少年笑道:“奇了怪了,酒楼开着就是接客,我从未见过哪家酒楼吃酒还要报名号的。”
“别家不用,我家却要。”短须男人笑眯眯的,但目光却是凛然。
“行,你记住了,本小爷名叫薛彪。既不是哪位大人的府上,也不是哪位王爷的人,家中也无产业,就是要来喝这望春楼的酒。”
短须男人面色一沉:“既然这样,怪不得我要逐客了。”
薛彪手往桌上一按,正准备动武,这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彭掌柜,何必为难?这顿酒,本王请了。”
彭掌柜转身一看,立即堆上了笑容:“既然是齐王爷开了口,小的遵命。”说罢把酒瓶放在桌上,作了个揖,弓身退了下去。
薛彪并未起身,齐王在他身边坐下,不一刻功夫,桌上就摆满了一桌菜。
“不用客气,这顿饭,本王请你。”齐王微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齐王承瑀,年二十七岁。父亲是承珞的五叔,封齐王。三年前薨,承瑀世袭了王位,成为新的齐王。他为人低调,平日里常和一帮文人,喝酒赋诗,游玩作画,附庸风雅。
若在平日,薛彪这样的粗人他定不会看在眼里,只是今日约的几个朋友都有事没有赴约,他见薛彪虽长得彪悍,眼神却是清澈。正愁没人陪着喝酒,倒不妨给他一个好处,说不定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
薛彪倒也不推辞,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承瑀颇为欣赏地望着他,问道:“薛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又是何事?寻亲还是访友?”
薛彪嘴里嚼着肉,含胡着说:“我从边关来,进京访友。”
“哦?你是边军?那是李彪将军的帐下了?”
薛彪点头,喝了口酒,大声地咂嘴:“果然是京城的酒,好!”
“你放开喝,酒管够。”承瑀笑着说,“只是,听说最近边关吃紧,你怎么能脱身来京?莫非?……”
薛彪放下筷子,抬眼望了一眼承瑀:“王爷,我只是个小兵,长官准了假,我就能出营。”
“也是。”承瑀点头,“不知你的朋友是否找到?”
“还没,找到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和这帮鸟人吵架了。”
承瑀一笑:“你若找不到你的朋友,可以来东四街齐王府找我。”薛彪一拱手:“谢王爷。”
深夜,平王府。
承琪一人在书房,父亲远派在外,大哥陪伴左右,偌大的平王府只留他一人,白天还好,有奴婢仆人做事,一到晚上,便格外冷清。
他放下手中的书,黑燕子已经走了,一切都还在计划之中,皇后亲眼见到自己睡在龙榻之上,定会相信黑燕子的话。
用自己的名声去换皇后的信任,这样的牺牲承琪并不在意。我已经得不到清瑶了,其他女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好男色好女色,都无关紧要了,最要紧的是,怎样迷惑住皇后,让她对自己不再有动作。
幸好,我最信任的人已经来了。
书房的门咯吱一响,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承琪笑了,只见一个少年快步上前,单膝跪下,双手作揖,轻声道:“琪三公子,薛彪来了。”
“彪子。”承琪望着眼前的少年,眼睛放光:“我听说你今天在望春楼的事了。”
薛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当时就是气那些小二,狗眼看人低。”
承琪拉过他坐下,问他:“大哥如何?”
薛彪答道:“大哥吃得下睡得着,好得很。就是近几个月来瓦喇兵一直扰民,大大小小打了几十仗。我们虽不吃亏,但朝廷军饷迟迟不到,大伙儿就有些怨言。”
承琪皱眉:“大哥也跟我说了这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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