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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想知道什么？”
高善良笑嘻嘻开口。
听到这声大哥，万山妖红又是一阵汗毛直立，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沉默了一下，咬牙开口。
“那些黑色鲸鱼样的怪物，你见过了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高善良回答的干脆又光棍。
“前面的前辈们，轰的轰轰响，它们为什么没有杀上来？”
“不知道。”
“你见过那些被毁灭的荷花，再生出来吗？整个过程是什么样的？”
“没见过。”
“里面还活着的修士，都还有些哪些？”
“不太清楚，没见过几个。”
万山妖红面色黑了黑，一句话也不想跟对方多说了。
高善良感觉到他被自己郁闷到，乐滋滋一笑，打趣般说道：“大哥，你再问问，没准你的下一个问题，我就知道答案了。”
万山妖红冷淡淡的白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说道：“好，那就问个难一点的，你既然擅长观星，对天地构架，一定比其他人有更深刻的见解，你来说说，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问题，高善良眼睛里，精芒一闪而过，神色竟与之前不同。
万山妖红也不指望对方能答的出，白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没有察觉到他的这点异常，继续看向前方里。
“大哥若是问这个问题，小弟还真有一点浅薄的见解和猜测。”
高善良回道，已经改为传音。
万山妖红一楞，再次转头看他。
高善良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但目光里已经多了几分深邃和睿智。
“说来听听。”
高善良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路，就是道来。
“世人皆爱探索天地之大，但有几个人，去想过万物之小，在渺小的事物里，又藏着多少复杂的构架和存在。”
“……”
这一句话一出口，就令的万山妖红心神剧震，脑海之中，仿佛惊雷滚过一般，露出深思之色来。
“大哥可曾听过一句话——佛说一滴水，八万四千虫？”
“你的意思是——”
“小弟怀疑——那接引神光，将我们的肉身，无限缩小，带我们进到了一个米粒大小，甚至是更微小的存在的世界里。”
听到这一句，万山妖红眼中，无数的亮光闪烁起来，思绪狂飞。
难道——这就是这里的山川大地，心跳的格外的慢的原因，因为——他们太小太小了？
即便对高善良，十分的提防和怀疑，万山妖红此刻，也忍不住为对方的猜测叫绝，这是个他从未想过的方向。
而若从这个方向去思考，这里的山川大地的独特气质，又到底是什么？
不知不觉间，万山妖红就陷入思索中。
旁边的高善良，若有深意的看着他，眼中有着极复杂的神采，仿佛是期待，又仿佛毒蛇般的觊觎。
好一会之后，万山妖红回过神来。
“若真是这样，我们要如何，才能破开这个世界逃出去？”
“小弟还真想到一个办法，可惜恐怕没人做的到。”
“说来听听。”
“大哥可听说过——法相天地之术？”
“法相天地？”
万山妖红一愕，还真没有听说过。
高善良没有嘲讽他，直接说道：“简单来说，就是变大术的统称，让我们的身躯，变大的仿佛一方天地一般，因此获得无比强横的纯粹力量，是极高深的法门，小弟也只在典籍中听说过。”
万山妖红闻言，又陷沉思中。
力族就是修炼力量之道的种族之一，甚至可说其中最强大的那个，族中可有这样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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