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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涵见眉头不错，开始邀功，“怎么样，今天用你浴室一回，你不亏吧。”
舒颜没反驳。
“那我可不可以在你房里多待会儿？”楚涵得寸进尺，“我跟小小楚多玩会儿。”
舒颜只顾着上网给小小楚买衣服，压根就没听他说话。
楚涵挑挑眉，悠闲坐上沙发，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很喜欢和舒颜待在一起的感觉，就算她不理人，或者斗嘴，他都觉得很热闹，很烟火气。
男人嘛，有时候死皮赖脸一点才行。
楚涵跟着逗了会小小楚，拿起脏衣服准备回自己房间。
“我换衣服之后，等下一起去餐厅吃饭？”
他站定一会，在等回答。
“快点换衣服，我有些饿，”舒颜翻起白眼，“照你这种臭美的类型，肯定有的等。”
“马上！”楚涵速度飞快冲出去。
舒颜看他这模样，抱着小狗只觉得好笑。
她捏着小狗的两只小脚，玩得不亦乐乎，还没过两分钟，敲门声又响起。
“你烦不烦呐！”以为是楚涵漏拿什么东西，舒颜嘀咕着开门。
“是我。”
舒颜放在门把上的手一顿，考虑半分钟后，抿着唇把门打开。
“你怎么来了？”
外面大雨，周守言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下一秒，她就被周守言紧紧抱着。
周守言的气息熟悉又陌生，这么多年的恋人，她感受到对方似乎很难过，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推开他。
“你怎么了？”
就算不是爱人，也是朋友，她确定自己还关心着周守言。
周守言声线嘶哑，带着如山的疲倦，“没事。”
“你看上去……很累？”
这句话一出，周守言的拥抱越来越紧，舒颜只得被迫扬着脖颈，以一种不舒服的姿势站着。
“过去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他为自己的可悲顿觉可笑。
想告诉舒颜，自从两人真的断清楚之后，他却开始破天荒梦到以前，刚开始只是偶尔梦到，接着越来越频繁，直到现在，他已经不能安然入睡。
“都过去的事，大家都该翻篇了。”
“你知道的，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你这么在大庭广众抱我，真不合适，我知道你没有别的心思，但会让人误会的。”
舒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注意力全放在对门房间。
楚涵这家伙快换好衣服了吧？
“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周守言的声音脆弱飘零，若是舒颜还爱着，必然会有所回应。
但现在……
舒颜空出手推开周守言，“你太累了，找间房间好好休息吧。”
周守言的声音带着乞求，那是以前从未听过的语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这不是给不给机会的问题，是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了。”
舒颜能明白周守言的不甘。
他们二人都在错误的时间挽留对方，有缘无分，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察觉到周守言哽咽的声音，舒颜最终还是心软。
迟疑地伸出手在他后背轻拍，语气带着劝意，“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周守言是她的青春，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被这般苦苦哀求，也会无限伤怀。
她垂眸叹了口气。
再度掀起眸子时，发现楚涵依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