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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屋内,江慕慕眼里闪过一抹暗色,逃避似的把另外半张脸也埋了进去。
鸵鸟。
成为鸵鸟,或许就不会痛苦了。
整张脸埋进去后,因为缺氧导致的窒息感让她脑袋昏昏沉沉。
黑黝黝的,非但没能让她逃避痛苦,反而思绪越发混乱。
一会儿是江可欣,一会儿是秦隽。
所以,她介意的,究竟是什么?
是她和阿隽之间巨大的身份悬殊?是他的豪门身份?
还是他……骗了她?
如果他没有骗她,而是选择与她坦白,那她还会不会介意他的隐瞒?
脑子更加乱成一团,跟缠在一起的麻线似的,怎么理都理不清。
烦躁之下她捂着耳朵,重重的叹了口气。
正巧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