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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安帝低头看去,又是那吴文谦。
庆安帝表情依旧温和:“哦?如何不妥?”
“左无思可当不得圣上这句‘私德无损"的评价……臣听闻左无思之子于不久前一次酒后失德,在斐林郡一青楼与人因美色起了争端,继怒而杀人,事情在斐林郡闹的相当大。后来左无思以权镇压,又以大量钱财收买当地百姓,才将此事压了下去。这才并未传至都中。以权谋私,以势压人的手段左无思倒是玩的很溜,但私德如何无损?”
吴文谦毫不客气的说道。
他话音落地,顿时有人怒声道:“吴文谦,你休要含血喷人!”
“臣是否含血喷人,圣上若有心,派人前往斐林郡一查便知。”吴文谦没理会发怒那人,而是恭敬的对庆安帝行礼。
庆安帝则是沉默了下来,他看向满朝文武。
左相右相,平静的站在哪里,姿态始终如一。
而其他官员,除了左无思面色黑如焦炭,愤怒至极之外,其他人也都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
整个宣政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寂。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方才朝堂之上发生的一幕,其实是庆安帝与这些朝臣们的一次争锋。
结果,似乎是打平了。
左相提的人,被董文清尽数反驳。
而董文清,庆安帝提的人……被吴文谦这位急先锋也给顶了回去。
理由再如何光明正大,但究其根本就是……双方,都不愿意让对方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