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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具铁制傀儡，被做成了人的样子。头部的面具掀开之后，里面没有脸，只有细密的灵纹。
那下巴有颗小痣的巡捕跳进了牛大力家，过了一会儿，他在里面喊了句：“死了，刚死的。”
肖尘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三个巡捕忙前忙后。直到现在他觉得难以置信，牛大力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为什么会被人杀害，他是得罪了谁吗？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巡捕。他们在现场立下阵旗，封锁住此地，不让人靠近，之后用法宝不停地扫描着什么。
下巴有颗小痣的巡捕走到肖尘身边，说道：“跟我到巡铺，问你几句话。”
“哦，好。”肖尘回头望了一眼牛大力家，跟着他走了。
泺原城中心，总巡铺。
这是肖尘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上一次还是杨琳曦去他家偷东西，被他“扭送”过来的。
他坐在窗明几净的询问室内，有些紧张。询问室空间不大，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就把大部分的空间挤占完了，给人逼仄之感。
询问室上方挂着一副牌匾，上书“秉公持正”四字，遒劲有力，望之有浩然正气。
两位巡捕走了进来，其中一位就是刚刚那下巴有颗小痣的巡捕，另一位则是矮个子，体态微胖。他们给肖尘倒了杯茶，肖尘忙说“谢谢”，拿起茶饮一口，定了定神。
“现在按律对你进行询问，请务必配合，谢谢。”巡捕对肖尘说道，“这是我们的腰牌。”
他们将自己的腰牌展示给肖尘看。肖尘看到腰牌上分别刻着巡捕的编号、姓名等信息，那位下巴有颗痣的巡捕名叫郭怀山，矮个子微胖的巡捕叫林立。
“好的。”肖尘端端正正地坐好。
郭怀山开口提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籍贯在哪？”
“我叫肖尘，家就住在……那个死者家楼上。籍贯在祁东。”
“年龄多大，拜入哪个宗派，什么境界实力？”
“年龄21，拜入霓霞学院紫英阁，现在是炼气期……绝巅。”
两位巡捕听到肖尘的境界，对视了一眼，又继续询问道：
“你认识死者吗？”
“认识。”
“死者叫什么？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他叫牛大力，我们两个是邻居。我昨天跟他说，今天请他吃饭。他跟我说，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家，所以我就买了只烧鸡，两瓶酒，一包花生米，去他家找他。”
“我敲了两次门，没有回应，以为他躲着不想见我……”肖尘把事情的起因大致叙述了一遍。
“好的。你们两个之前不是有约定吗？为什么你还会认为他在躲避你？”巡捕问。
“我昨天说要请他的时候，他有些拘谨，应该是不太好意思。所以我觉得他不开门，可能是假装不在。”肖尘回忆了一下。
“他不太愿意，为何还会跟你说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家？”
肖尘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我是先问他今天有没有在，然后才提出来要请他吃烧鸡的。如果他说今天不在，我就不会提出来请他。”
“好的。请继续。”
“我躲起来之后，没过多久，就看到一团黑雾从他门里渗出来……”肖尘继续叙述着，从他发现黑雾到最后报警，整个过程是如何发生的。
“知道了。你有没有目击到凶手杀人的过程？”
“没有，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牛大哥趴在那堆行李上，血在流。”
“血在流？有没有流一地？”
“没有，就看到顺着行李流下来……我还看到，凶手跳窗出去了，身上穿着灰衣服。”
听到这里，巡捕郭怀山若有所思地靠到椅背上。
“在场的除了你、死者、凶手之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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