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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贲。
不过此时的他已经面目全非，全身血肉模糊，像被什么很小的动物一点点撕咬成这副模样。
李察想到了那团漆黑，它们是生命体吗？
他越发觉得自己那一拳并没有消灭它们。
便利店因为货物已经收回来差不多了，所以今天也准备正式营业了。
只是生意不太好，半天过去了，也没有一个顾客上门。
白虎倒是看到有人过来，却在距离便利店还很远的地方驻足观望，然后立刻扭头就走。
他对李察这两天做的事情知道的不太多，就皱着眉头问：“是不是你这盒外卖味道太大了，客人隔得老远就闻到了，被熏跑了。”
李察也知道自己在便利店做营业员，估计没客人敢上门了，只好拎起那盒已经臭掉的外卖，嘱咐了白虎一声，就上了五楼食堂。
“啊？”五楼食堂，猪头人老板捏着鼻子，看着被李察递到面前的外卖。
“怎么，你这外卖做的难吃，根本卖不出去，你还不想退？”
“不是外卖难吃不难吃的问题吧。”猪头人老板无语凝噎。
他消息灵通，而且昨晚被李察杀死的房客，大都被公寓补货到了他这里，看的他一晚上心惊胆战，没敢睡觉。
直接用20元异币回购了那盒臭掉的外卖。
退外卖只是顺便做的事，这次李察过来，是想询问猪头人老板一个问题。
“那些房客手中的异币，都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异币对你们有什么用？”
实际上，如果是一个普通玩家，可能根本不会关心这个问题，从怪谈游戏生成的副本中找逻辑，这本身就不符合逻辑。
但李察却觉得自己经历的那几个副本，以现实世界怪谈复苏为基础建立的副本先不说，怪谈游戏生成的副本，里面的怪谈，都有些特别。
譬如《妈妈不在家》副本里的怪物妈妈和最近的伽椰子，她们疑似是怪谈玩家的身份，和现实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李察觉得，不在现实中存在那几个副本，也不是游戏生成的，而是存在于某个与现实世界不同的空间中。
李察既然认定副本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必然会有逻辑。
果然，猪头人老板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李察的猜测。
“异币，都是我们进入公寓后，消耗自己怪谈本源生成的。”
“不过，这种现象只在我们进入公寓后才出现。”
“那这个呢，你认识吗?”李察将一块异石拿在手里，递到猪头人老板面前。
“本源石！”猪头人老板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