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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儿媳徐氏难产死后,儿子便酗酒度日。这些年来家里的奴婢死了三两个,她只当是儿子失手伤了人,没想到事实竟是这样。
“这个家早就芯上便坏了,不然我也不会来元京。”李玉镜冷声道,“倘若让您见了爹,您觉得他会实话实说吗?他会让阿星接受惩罚吗?”
“怎么不会?!”李老夫人站起身道,“反正冯驸马死了,冯公主也是个半死的人,冯家已经不中用了。他是你爹,你必须要想法子救他!”
李玉镜气极反笑:“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若是有,他也不舍得让阿星获罪。祖母若是觉得自己劝得动父亲,我现在就让人送您去见他——但是您确定您有这个本事么?”
李老夫人咬牙道:“我的儿子受了委屈,我怎能不去?!”
李玉镜唤了人来,好生交代了一番才将李老夫人送走了。
她并不是不想去,因为那是她的父亲。可如今走路都要扶着肚子,咳嗽一声都会下漏。
此时的李玉镜只盼着这回萧瑧能看在李星仪的份儿上宽恕父亲一些,而祖母又能劝父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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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夫人辗转来了狱中,见李兰舟正坐在石床上,肩膀处已是被抽得皮开肉绽。
“我的儿!”李老夫人抓着栅栏哭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要招惹那冤孽?!”
李兰舟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您还是走吧。”他道,“儿子这回不能同您回家了。”
“你说的什么胡话?!”李老夫人捏起拳头砸在栅栏上,“是老幺对不对…玉镜已经都同我说了,这些年老幺发疯杀人,都是你替她料理的对不对?你怎么这样糊涂啊!”
李兰舟闻言神色一动,说:“不关阿星的事,娘,您走吧。”
李老夫人气极:“怎么不关她的事?若这次也是她伤了那丫头,我便去皇帝跟前说去!你是她爹,她不敬着你,反倒要你来替她背罪?!她这些年为咱家做了什么?你就宠着她吧,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不行…我要去找她!”
李老夫人说着,骂骂咧咧地就要走。
“娘,别去!”李兰舟终于慌了神,起身走过来抓住了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