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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又检查了一下手机,确定没有处于任何通话状态中才放心道:“不过你不要和盈盈说,她好胜心比较强,一直在惦记你的位置。”
“那就把这个位置让给她吧,我不需要。”
“你好大方,好有格局。”
司清砚不置可否。
“闺蜜”这种关系,无论是第几,都不是他想要的。
第二天,依旧是自由安排,但你的自由安排我的自由安排好像不一样——
节目组的自由安排:互相感兴趣的嘉宾自由约会。
嘉宾们的自由安排: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时哈起床时已经九点多了,司清已经离开,但她的床头柜上多出了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体有着不太符合司清清冷气质的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但落到没什么文化的时哈这里就是:卧槽,好看,牛逼!
【今天我有工作要忙,先离开了,明天会回来,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桌子上有面包和牛奶,想吃热食可以打旁边的服务电话。
另外,我想说:如果一个人不能够接受全部的你,那么他并不值得你的喜欢。所以昨晚你所担心的一切实际上是不成立的。
我今天的工作行程中会路过一家很灵验的寺庙,虽然我从小便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我会向佛祖祈祷——
你喜欢的人一定会接受你的全部。
我如此希望并这样肯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