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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木尧听了郭金成的话,眼睛一转又继续道:
“姐夫,我这伤就是叫那元宝鸡的摊主于荔给打的,那个娘们儿会功夫!
我今天不过是去找她商量,让她的摊子离我们段记远点,可她不仅不愿意还口出狂言。
我跟她说了,说我们段记跟珍味居的关系,但姓于的小***一点都不放在眼里。”ap.
这明明是编瞎话,但段木尧却说的极为真切。
诚然郭金成也不是好糊弄的人,但听着人家瞧不起自家的珍味居,到底是心里不痛快。
瞅着姐夫变了脸,段木尧继续添油加醋的道:
“于荔那个小***还说我们段记把卤鸡和烧鸡放在珍味居卖没什么了不起。
说段记的鸡哪儿有元宝鸡好吃,说姐夫你的珍味居没品味又没眼光,活该生意做的没有食源酒肆好!”
段木尧的这几句话可算是扎了郭金成的肺管子!
珍味居不管生意多好,只在不能卖酒这一条上就比不过食源酒肆。
他这一生都把钟诚当成了对手,可无奈他手上没有通往县衙的人脉,他过不了县令唐琦的那一关,这酒引就成了奢望。
打蛇打七寸,郭金成的七寸确实被妻弟拿捏的死死的。
他失去理智的拍着桌子愤然而起,怒道:
“好大的口气!
我珍味居除了不能卖酒,哪里比食源酒肆差,一个支摊子做营生的贱民,也敢如此狂妄的嘲笑我珍味居!
真是岂有此理!”
段木巧就算知道弟弟是添油加醋的编瞎话,她也并不会去点破。
作为亲姐姐,她巴不得丈夫生气,然后主动出手收拾于荔那个小***呢!
段木巧走到丈夫身边,把人扶着又坐回了圈椅上,她一边替郭金成斟茶,一边轻声的道:
“老爷别气,为了一个泥腿子伤了肝气不值当。
这日子还长呢,一个摊子能支多久,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郭金成饮下一口茶,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但还是脸色铁青的道:
“夫人说的是,容我好好想想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们弄垮!”
段木尧见目的达到,他拉着杜柳叶站起来,躬身颔首道:
“姐夫,你向来有本事,这回千万别放过于荔那个小***,最好是弄垮她们的摊位还要让她们在平安镇再也支不起摊子!”
郭金成没吭声,只有些烦躁的点了点头。
段木巧看出了丈夫的不耐烦,她识趣的道:
“柳叶,你快扶着木尧去趟医馆,他的手伤的不轻,得赶紧去瞧瞧才好。
今天的事儿我跟你姐夫都已经明了,你们就正常开门做生意,莫要再去找于荔她们的麻烦。
经此一事,她们肯定也有防范,你们自己多注意些,剩余的事儿就交给你姐夫来办,晓得不?”
段木尧和杜柳叶齐齐点头,随后就一起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珍味居。
他们走了以后,郭金成在脑子里不断地盘算着。
一炷香后,他喊了段木巧来,吩咐道:
“夫人,你着人明天一早儿去元宝鸡摊那里排队,买上两只回来。
我倒要尝尝这被夸上天的元宝鸡有多稀奇!”
段木巧摸不透丈夫的心思,但她也想知道这元宝鸡是何滋味,遂点头应道:
“好,我会安排一个脸生的下人去买。”
说完,她又问道:“老爷,你打算怎么收拾她们呢?”
郭金成摇摇头:“这事儿先不急,总要让她们先把四十只卖出来,把甜头吃够了再说!”
“没错,先不出手,等她们放松警惕又得意忘形的时候来个杀手锏,这样她们才最痛!”
段木巧很是赞同丈夫的话,她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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