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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才和杨桂年纪不够,还不能去正经的学堂,所以得在一条路之隔的对面蒋家坳读私塾。
教书的老先生是个秀才,刘旺田也认得,虽说为人虽然刻板严肃,但学问很是不错,所以杨青河当即就定了下来。
而杨展、杨松、杨林却必须去镇上读书,因为他们三个都启蒙过了,要上正经的学堂有备案了,才能考取童生的功名。
刘旺田告诉杨氏兄弟俩,这三个孩子可以去镇上的正源学院,那是平安镇唯一的一个学院,虽然是私人开办的,但官府也认,可以报名参加县衙的院试。
杨亮家就一个孩子倒还好说,可杨青河家却是三个呢,他不禁有些担忧束脩的问题,便支吾着问道:
“那个...刘叔,我...我想问问镇上...这种私人开办的学院一年束脩是多少?”
读书向来最费银钱,这个杨青河太清楚了,因为当初杨青川还有杨树都上过学堂,每年束脩二两银子不说,光是笔墨纸砚和节礼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当时杨老爷子还在世,家里条件说的过去也就供得起,但后面老爷子病倒了后,这俩人就都不读了。
再后来,杨松和杨林也长大了,而杨青川也担起了家里的重担,他鼓励两个侄子去读书,所以这俩孩子也在村里上了私塾启蒙。
不过这都是前尘往事,杨青河只微微回忆了一下,就还是把注意力放在现在的事情上。
他真的非常在意束脩的问题,尤其是私人开办的学堂,非常有可能更贵。
若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那...他也必须考虑家里是否承担的起啊。
这个问题问出来,刘旺田这个聪明人立即就懂了意思,他拍拍杨青河的肩膀,打消他的疑虑道:
“正源学院毕竟只是在镇上开的,他再贵也不可能贵过怀县城吧!
咱们衡州可是洛王殿下管制的,他一向厌恶徇私舞弊和贪赃枉法,所以对于培养咱们天晟国未来栋梁的学院也好、书院也罢,都有严格的要求。
束脩这块儿你不必担心,怀县城一年也就收个二两银子,正源学院再多也多不过二两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