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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呗,哪知道还被祁母给搅和黄了。”
腿软的坐在地上那官员补充了一句,“听闻祁弘贺随后就有搬离祁宅的打算,不过在下以为,以祁母的性子,断然不会准允了他。”
只因为这个?
郁离颇为不解,祁弘贺连自己中意的小娘子被害死都能忍下来,只为了一个岭南下县区区官职,不至于就如此疯狂吧。
“压抑久了的人,一个不起眼的理由都可能让他崩溃。”
老道士叹息一声,“祁弘贺死得未免有点冤。”
“冤什么冤。”郁离很想多说两句,又觉得当着人家尸身的面出言不逊不大好。
她可能是在冥府待得久了,更坚定地觉得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道理不假,年幼的祁弘贺反抗不了祁母,谁都能理解,可他成年之后仍旧屈于其***之下,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住,这样的郎君即便再有才,也不能让人对他高看一眼。
“那位户部官员又是怎么回事?祁弘贺说人不是他杀的,凶手肯定另有其人,谁与他仇怨深?”
郁离不想再在祁弘贺这个长不大的孩子身上费口舌,干脆问了那户部官员。
“只听说祁弘贺被弹劾是他授意,两人应该仇怨不浅,旁人倒是不曾听闻。”
知道内情的官员低声说着,当年那桩丑闻并没有对这位官员有什么大影响,至多这些年不曾往上晋升罢了。
况且以他的能力和家世,能走到如今这地步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说来说去,那户部官员还就和祁家父子有过节,祁父因他和妻子苟且愤而自戕,祁弘贺因他差点断送了仕途。
郁离在心里啧啧两声,这么看来父子俩皆是因此人而死啊。
“小娘子一看便是不俗之人,不知可否助我等破解此案?”
坐在地上的官员此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满脸期盼地等着郁离点头答应。
郁离心想这些官员可真是会使唤人,案子破了他们加官进爵,不破又是她的锅,凭什么?
“查案一事我不在行,诸位皆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得力官员,肯定手段比我高明,我至多是应九灵真人所求前来帮个小忙而已。”
郁离这时候把士族贵女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客气又不卑微地拒绝了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