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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前三十七亿寿元。”
罗季脸色不变，轻笑：“或许是吾的法则更弱呢？”
“是么？”寂灭界主笑呵呵开口，眼中却露出一丝万古寂灭的气息。
仅仅一丝气息，这片星系所有星辰发出悲鸣陷入死亡的哀嚎。
寂灭界主脸色一怔，压下气息露出笑容：“抱歉，最近总是无法控制气息。”
罗季摇头，掌心一抹将茶水座椅摆在星辰之上，亲手倒茶，递过去：
“不，界主大人是吾见过最圆满之人，或许您根本不需要自斩。”
寂灭界主摇头：“你说的自斩，有神圣试过了，没有圆满者一斩，便是亲手斩断无尽的寿元，但另外三尊老不死就不同了。”
罗季依旧摇头。
他并没有说错。
如果说圆满是将眼前茶杯的水圆润丰盈不留一丝痕迹，那么寂灭界主不仅是倒满还硬生生将茶杯边缘崩塌，再外一层造就更为庞大的容器。
这种法则圆满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纵然是罗季也第一次见到。
或许自斩之道对其当真无用。
一道法则强大极致碾压其他法则，也就不在需要第二道法则。
可惜，寂灭界主却不这么想。
祂不断铸造更大的容器，却始终只是容器。
法则比做水，那么如今的寂灭界主将水倒进去的速度越来越慢，毕竟祂需要一边铸造容器，一边添加法则。
这种路子如同走刀尖行走，一步错，整个法则彻底崩塌。
这也是寂灭界主的担忧。
罗季吐出浊气，还是认真劝解：“对于您，吾有一法，称之为极法之道。”
寂灭界主抬起茶杯淡饮，露出感兴趣之色：“极法之道？此道倒是从未听闻。”
罗季指尖燃起一簇火光，轻笑道：“界主觉得这火能做到何种程度。”
寂灭界主罕见的沉思，随后开口：“北方寰宇大界之内，最强的火系法则是一尊域主，举手投足之间可斩千尊系主，灭绝十方星系。”
“不。”罗季摇头反驳：“火之一道不仅如此。”
指尖的火光忽然变换形态，类人，类神，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化，如同众生倒影。
“火是众生，也是万物。”罗季话语平静却诡异引动四方星空。
“火可为文明之种，亦可为毁灭之源，它可化为众生，亦可成就众生。”
罗季屈指弹出火光落入前方高耸山川之中，轻声道：
“吾说，此山为火！”
骤然，山峦爆发炽热高温，竟然如同烈火焚烧。
“吾说，此地为火！”
下方的星辰瞬息散发恐怖温度，散发如同大日，却诡异没有散发熊熊烈焰。
寂灭界主目光却愈发明亮，又似乎想到什么，沉寂下来：
“万物唯火，此法太过霸道。”
罗季颔首，又轻笑：
“此法又称，霸极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