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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那帆船调头了!”
“看来……张使君出事了!”荀衍道。
“阿兄,你怎么知道张使君出事了?”荀悦问道。
荀彧沉声道:“我虽没有见过张使君,但以他的诸多事迹中,可知这位张使君必然是一位不拘小节的豪杰,若是顺利剿灭这些刺客,他必然会来迎咱们,以彰显他的无惧无畏的豪情;
可现在调转船头返回,张使君必然是出了意外!”
荀衍转头看向荀彧,淡淡道:“文若啊,事已至此,你当如何?”
“寻船渡河,拜会张使君!”荀彧的语气异常坚定。
“若是张使君出了意外呢……”荀悦焦急道。
“如若张使君真的出现了意外,咱们也得前往,哪怕刀斧加身,亦要自正清白!”…………
一月的最后一天,
冀州牧张昊在然水遇刺,重伤不醒。
在赵云和李卫以及五百力士营甲士的护卫下,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京县。
当晚,
城门封闭,全城戒严。
府衙外,力士营一千甲士将整座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高顺、张牛角两位将军披甲上城,巡视城防,
赵云、褚燕、周仓还有沮授一脸焦急的候在张昊的寝卧门口。
周仓看着城中的郎中和军中的医师背着药箱陆续的进入寝卧,又见着侍女将一盆一盆被鲜血染红的血水端出来后,终于是忍不住了。
“赵云!”周仓眼眶泛红,愤怒的揪起赵云的领口,怒骂道:“使君如此信任于你,你就是这么保护使君的!”
赵云的眼眸里眼泛着泪,面对周仓的指责,赵云只是默不作声的承受着。
褚燕面色森然,从身旁的力士营甲士腰间抽出了长刀,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寒声道:“若子楚真有个好歹,我褚燕便也随他去了!”
沮授仰天长叹,朝着张昊的寝卧双膝跪地道:“苍天不公啊!”……
冀州,信都城以北五十里的北山上。
南华老仙立于观星台上,望着信都城的方向感慨连连。
道童笑问道:“师尊,您今日的心情不错嘛。”
南华颔首道:“这天下都乱成这样了,这信都城还这般灯火通明,一片繁荣昌盛之景象,当真是不易啊!”
“师尊是想说,这都是张使君的功劳吧!”道童奶声奶气道。
“子楚也算是门中之人,他日你若是见了他,还得称他一声师兄呢!”
道童将手中的拂尘倒过来,伸到背后挠了挠痒痒,撇嘴道:“我的师兄不是张尘吗……”
“张尘虽然是你的师兄,但真正继承黄天气运的是张子楚!”南华强行纠正道。
“黄天气运只是四道气运中的一道,有什么可说的。”道童小嘴一撅,不屑道。
南华白了道童一眼,笑骂道:“你这孽徒,你当为师每日在这观星台施法是做什么,还不是为张昊那厮凝聚黄天气运,让咱们的张使君能够再进一步!”
“师尊,尘师兄说过,气运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别太看重!”
“孽徒!”南华气呼呼的呵斥道:“你那尘师兄口口声声说不信,却还是以苍天生灵为祭,为黄天续命,如此逆天之事他都做得出来,你还敢说他不信!”
“哼!”小道童白了南华一眼,用手枕在脑后,躺在观星台上,看向夜空。
南华见小道童被自己反驳得哑口无言,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喃喃道:“你还小,别学你那个不争气的尘师兄,好好跟着为师研习道法,待为师仙逝以后,张使君还得由你辅佐。”
“师尊……”小道童伸出小手,扯了扯南华的衣角。
“怎么,打算跟为师认错了?”
“您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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