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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的门庭大概是这个小镇上占地最广的了吧。
不过,走不是正大门,而是后门口。
尸体就停放在院子里。
人多就是好,或者说,有钱就是好,尸体前脚抬回来,那上好的棺木也被人送了过来。
我这辈子也算是见过很多棺材,罗浮村里这些年死去的人,加起来的棺材,都没有这个好。
主要是漆好,匠人活好,上面还带着雕刻的祥云图案,很繁复,也很精美。
这可不是十里八乡的那些个棺材匠能做出来的水平,也不是寻常人家能享受到的好棺木。
那长袍先生使唤了两个老婆子,让其给老六清洗一下身体,再换上一身干净的寿衣。
此时是夜晚,但也有一些禁忌要守,这先生不停的吩咐这,吩咐那,把众人使唤得像个孙子,而他本人则如老僧坐定,就坐在一个蒲团上动动嘴就完事了。
不过,看其调度得这般流畅润滑,想来平时没少干这种事。
也不知道禅院一年会死多少人。
我无所事事的在心里面衡量着,眼睛一刻也不老实,东瞅西看的,只觉得这地方真是豪华得离谱。
看多了泥巴茅草房,猛然给我看这青砖伴瓦漆的上好院落,这落差之大冲击感十足。
“你三人还请说说怎么回事吧。”
这先生看起来颇有威严,和我们说话不苟言笑,还挺唬人。
老船家打起精神,吧啦吧啦把事情的经过都讲了,包括从哪里接的人,又为何出事,甚至于是老八为何换成老六,都没有隐瞒,当真是一点不漏,老实人一个。
那先生琢磨了一下后,让人把地图取了过来,铺在一张四方桌上。
在上面指了两个地方后,包括那个有水鬼的地方,和老船家反复核实起来。
如此忙了一个小时,让人给了这二人十块赏钱,就打发离去。
这钱不算少了,毕竟胖子来之前就已经给够了路费,可以说是意外之喜,船家父子自然是欣喜的不停感谢。
这长袍先生还挺拽的,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我一下。
我觉得自己就是打酱油的,这里也没我什么事,屁颠屁颠的跟在这父子二人身后,准备一起离去。
“姓黄的小子,你暂时还不能走。”
长袍先生才说完这话,就有两个禅院弟子识趣的伸出手拦住我。
船家父子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我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
“没事儿,你们先回码头,我若有机会,定然去找你们。”.
父子二人不能久留,只得无奈的提前离去。
我却不知,这一别再想见面已是很难。
有的时候,人生的事,根本就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黄苟昊,你可知,白淳风千里迢迢去那罗浮村,究竟是在图谋什么?”
这人什么意思?
难道,他并不知道胖子把我请来的原由?
讲真的话,此事牵扯到我姨婆,为了以防万一,逢人三分心眼,我自然而然的道,
“嗨,原来那死胖子叫白淳风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这人可真是个小肚鸡肠的,我就踢了一个他的裆老二而已,你们是不知道哇,他当时疼得眼泪哗哗的,就差满地打滚了,哈哈哈……”
这说到有趣处,我先笑为敬,毕竟打人那里,真的很爽哇!
那些个禅院弟子自然也是认同这一点的,一个二个忍俊不住,都笑出了猪叫声。
就是那长袍先生不苟言笑的一个人,也不由得眉眼带弯,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心里明镜儿一样的,这些人别看和胖子是一个院的,八成是见隙的,以看他出丑为乐。
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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