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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她想,京华乃是一国之都,粮食再怎么涨价还能在这里引起骚动?
她经历了两世,想的难免会多些。
若是从京华开始涨粮,那还好说,事情总不会太过严重。
若是京华在最后涨粮,其他州府已经暗中有了这个现象,那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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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我们合作的那个清水巷李家最近什么动静?
我记得有一笔大单子要谈。”
说道这个,江如贵就生气,他粗粗的两道眉毛拧起,八字胡翘得老高。
“大姑娘您是不知道,这李家少东家完全是个墙头草!
就差签契约了李家突然反悔,这生意便黄了。”
之前不是还一直聊着两方都满意,怎么会这么巧?
“可有查过是什么人截胡了?”
江白瑜眯眼,若有所思道。
“嘿大姑娘您真是神了,一猜就准。
那段日子有个姓宋的公子,跟李家少东家走得很近,把酒言欢许下诺言——准是让他给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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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江白瑜眼皮狂跳,怎么又是姓宋?
宋少虞?
又是他?
·
雅间
朱内官和燕予苍相对而坐。
“朱内官这个时候约本王,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么?”
燕予苍翘着二郎腿,一手持着扇子,另一手招了招侍酒的小厮,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靠着软垫,丝毫没个正形。
“哎呦看王爷这不是说笑了吗?老奴是下人,平日里巴结王爷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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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和那些小人可不一样!”
朱内官起身,抢先一步来到燕予苍身边,接过小厮手上的酒壶,皱纹之下堆着笑,“更何况,老奴现在和王爷是同病相怜啊!”
燕予苍眉尾挑起一抹怎么可能的笑,“如今内官是厂公了,再自称老奴说不过去了罢。”
他接过酒,一饮而尽,空杯朝着朱内官的眼前一晃,示意自己喝完了。
于是朱内官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王爷是不知道,您刚一出事,那起子小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捧高踩低。
太子深夜面圣,加上余娘娘撺掇,三言两语就让老奴调去了东厂。
那哪是人待的地方啊——”
燕予苍按住朱内官的肩膀,笑着看他,眼神玩味,“厂公啊,你的意思是余氏和太子之间——”
“不不不,老奴不、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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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内官直摇头,吓得额上出汗。
“哈哈哈哈喝酒,来,喝酒压压惊。”
燕予苍示意他落座,小厮麻利地上前斟酒,“厂公,请。”
酒过三巡,朱内官明里暗里哭诉自己是如何在一夕之间失了圣心,如何在被任命去了东厂。
蜡烛换了好几次,聊着聊着,燕予苍就不自觉地多喝几杯酒,说话间已经没了最初的谨慎顾忌。
毕竟,“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王爷,这天底下如今就咱俩最懂对方了。
这杯酒就当是敬咱们共同患难。”
朱内官哭丧着脸,看上去确实是在东厂里面不顺心。
燕予苍接过,一饮而尽,“是啊,敬你我!”
“王爷莫忧,依老奴多年侍候圣上的经验来看,您迟早会再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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