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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温简朝着温平呵斥一声,温平还不服气,温简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才老老实实的往旁边站了站。
“望之,”温简上前了一步,询问道,“小宛她是何时走的?可有留下什么书信?”
沈恒安已是绝望至极,无力的摇头,声音疲惫不堪,透着嘶哑:“大哥,我不知道,她何时走的,我都不知道······”
他自以为是的觉得温小宛已经开始淡忘那件事,觉得她会为了孩子原谅他,可他却忘了,就连母亲都曾说过,小宛不是会为了一个孩子就妥协的人。
她彻底厌了自己,就算她怀了他的孩子,她也不会就此放下心里对那件事的介怀。
温简低头沉思片刻,又问道:“她可带了路引与户籍文凭?”
沈恒安猛的撑起身子,瞬间被点醒。
“她若没出武安城,自然是不需路引,可若是她走远了······”
温简一句话尚未说完,沈恒安已经奔了出去。
温平望着他那狂奔而去的背影,眨巴了下无辜又好奇的眼睛,看向大哥:“他还没交代怎么欺负了六妹妹呢,就这么放他走了?”
“你可以追上去问。”
温简斜睨了他一眼,撂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人找到了,这小宛一个弱女子,还有着身孕,独自一人离家,着实叫人担忧。
而且,近来听闻西边不安稳,若是起了战事,找人就更难了。
温简回了饭厅,尽量缓和的同温夫人讲述了事情,只说他们夫妻二人闹了些别扭,小宛定是脾气上来,故意躲了叫沈恒安着急。
温夫人听了也是着急上火的,忙叫他们派人出去一道寻人,又叮嘱不要大张旗鼓,毕竟是女眷,叫外头人瞎议论,会坏了她的名声。
温简应了,拉着温平一道出门时也叫上了一直在禁足的温贺。
温贺这些日子被关在家里读书,性子确实收敛不少,一听温小宛不见了,头一次对自己这个姐姐生出些许担忧来,跟着不遗余力的去寻人了。
这边温家在朝安城四处搜寻温小宛的踪迹,那边沈家也在满武安城找人。
沈恒安带着林唐又一路快马加鞭回了沈府,翻找了一番后发现她的路引、户籍文书都没带走。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冷静了许多。
将路引与户籍文书放在桌上看了半晌,便带着林唐去了春香楼。
眼下只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她根本没出武安城,二是她弄到了假的路引与户籍文书。
第二种情况更有可能,但是,温小宛不可能通这个路子。
春香楼,倒是通的上。
沈恒安不想耽误时间,他只想立刻马上找到温小宛。
而折腾了一日,眼下已经接近日落时分,只要想到黑夜将临,温小宛仍旧不知去向,他心底就不受控制涌上来无尽的恐惧。
到了春香楼,林唐随便抓了个伙计领着,直奔去了揽月姑娘房里,很巧,商止也在。
踹开房门,沈恒安走进去,毫不客气的坐下,甚至还自行拿了个杯子,倒了盏茶。
从昨夜他就水米未进,如今全靠一口气提着。
揽月和商止相视一眼,放下手里的乐器,站到一旁,静听吩咐。
就沈恒安现在浑身散发的戾气,他俩从未曾见过,心里也不免有些打鼓。
虽说沈恒安一向名声端正儒雅,官品亦是清正廉明,可如今他是丢了自家夫人,以往他俩是见识过他多么在乎他家夫人的,只怕是此番不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来绝不罢休。
可偏偏沈恒安并不着急的样子,只顾饮了一盏茶又一盏。
一直等到杨妈妈得了消息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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