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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袋只要装满,我便放她离开。”
有人大声调笑:“主君,倒也换个大点的袋子,我怕后面的兄弟没机会享用。”
又有人说:“你钱倒是多?”
言下之意,是连一个铜板都不愿给的意思。
众人哄堂大笑,个个盯着云梨垂涎三尺,看尽了她的笑话。
霍炀在身后踢了踢她,“时间可不等人,你越早办事,就越早得到自由。”
转头时,看见司空涧的脸色同样惨白,霍炀心中不悦,凑近他耳边道:“我劝你收敛些,军营里也有不少喜好你这口的,你也不愿像她那样吧?”
司空涧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时早有军官等的不耐烦,上前一把揪住云梨将她拖往最近的营帐。
其余人调笑:“任坚,你可轻着点,后面还有好多兄弟要用呢!”
营帐隔音很差,众人都能听见里面衣帛被撕裂开的声音,还间杂着挣扎打斗,众人低笑:“战况还挺激烈?”
“幸好有任坚当先,待他把那女人收拾服帖了,我们也好安心享用了。”
里面打斗声渐止,众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却见任坚赤条条地冲了出来,衣服半搭在肩上慌道:“她……她自戕了!”
众人大惊失色,霍炀当先冲了进去。
云梨衣衫不整,手中犹握着匕首,脖子的伤口正在汩汩冒血,大概是力道不够,还没死透,只在那里喘息挣扎。
霍炀气极,怒骂道:“简直是个废物,连个女人都收拾不好?晦气!”
任坚追出来道:“主君要如何处置?”
霍炀冷声道:“寻人抬到外面去,丢进林子里喂狼。”
任坚有些犹豫:“可这人还没死透呢。”
霍炀望着他冷笑:“伤在那里眼看是活不成了,何必浪费我的医药物资?”
任坚不敢再言,只得将衣服胡乱穿好,又唤两名小兵抬走了半死不活的云梨。
夜里大军开拔,还没走到沽淮郡便有斥候来报梁安州失守,朱志峯下落不明。
霍炀大怒,只得先冲进了沽淮郡内,却发现这里早已被肃清,大街小巷到处***满了画着乌龟的旗子。彭翼更是被人给绑在旗杆上,脸上也被画了龟壳。
聂真偷偷问贾腾:“这是何意?”
张诩大惊:“此地有埋伏,我们不可久留!”
霍炀怒不可遏,彭翼连声求饶。
他已经失了朱志峯这员大将,当下正值用人之际,霍炀纵是暴怒也不能再滥杀无辜。
他将彭翼身上的绳索砍断后连声质问:“沽淮郡究竟怎么回事?”
彭翼哭丧着脸回道:“属下打进城中只顾着给主君报讯,直到信送出去才发觉城中不对,可是为时已晚,来不及让人去截信便被韩星年捉住,他故意设下这个局,就是要瓮中捉您呢!”
霍炀气得上前揍了他一拳。
张诩道:“韩星年将沽淮郡提前肃清,故意卖了个空城给彭翼,如今又先我们一步折回梁安州攻城,两地皆不可留,需回绥石城再图大计!”
一众人还没走出沽淮郡,就被一队军马当街拦下,为首的人穿一身靛蓝劲装,银冠束发,几缕碎发抹在鬓边,恰是英姿飒爽,顾盼神飞。
韩星年俯在马背上笑道:“霍小龟,你往哪跑?”
霍炀怒指着他:“你叫骂什么!”
韩星年望着他笑:“诶,你爹是霍王八,你自然是霍小龟呀。”
霍炀丢梁安州在前,被辱在后,如今哪还忍得住,拍马就冲了上去。
贾腾等将见了,也忙迎敌上前。
两军打作一团,韩星年行事跳脱,不按常理出牌,便这武艺也是。
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功夫,霍炀功底深厚,可在他身上愣是讨不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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