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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捡这个姑娘,取名是阿英,什么都得顺着你的好!难道那逝去的人,也不过只是你偶尔闲来无事打发时候的小玩意?!”
“可怜的阿滢,还以为你堂堂世子爷是心里有她的,在走之前还牵挂着你衣服是不合身,想要帮你改改!你如今为了一个外人,是要去挣那个功劳,为的就是给对方换一个身份!你这么有心,这么重情义,为何在阿滢活着时,是没有这般想法!”
方语嫣是气。
即便她是知晓,现在阿滢是活得好好的,可能是在庐江某一处地方,正吃上她牵挂多年新鲜的鱼,
可她就是瞧不惯傅景麟,陪着他十多年的人,是没了命,他便是一段时日就好了,
如今竟然是还要为别的女人,是争功劳,真的是……!
“原是还想着你这心里记挂着阿滢,她那些物件早已经是随着火遍都烧了,我这里还有当初她遗落的香囊,便是给你,如今瞧着这香囊要是给你了,你倒还觉得碍眼,说不得是转身回半途中便是也要点火给烧了!”
方语嫣是从袖口里拿出,她细心保存好的香囊,是放在傅景麟的眼前,
蓝色的香囊,上面的布料早已经是退了许多颜色,而那用金线绣出‘滢"字,还格外的鲜明。
傅景麟是一眼就瞧出,这是阿滢随身携带的香囊,这是阿滢唯一不记得往事,只有这随身的一个香囊。
傅景麟是伸手要去拿,可却是被人抢先了一步。
薛景之手里拿着香囊,是伸手细细地摸了摸那‘滢"字,颜色有些昏暗,又是把香囊轻轻地打开,想要瞧着里面的东西,
然而在香囊里当初的香料,早已是不知道遗落在何处了。
为了保证香囊的完整,阿滢用棉絮缝了一个布包塞在其中,能保证香囊一直鼓鼓的也好看。
“做什么,”傅景麟看薛景之一直拿着香囊不松手,而且眉宇之间是有些沉思,
“你们说这香囊是谁的?阿滢?她是何人?是当初游湖你带来的通房?”薛景之拿着香囊,又细细看了两眼,心里是忍不住的有些慌。
“把东西还我!阿滢那么好的人,是被你们这些坏人给欺负,香囊是她唯一留给我的!傅景麟外人都说你是什么品性高洁,我瞧着那火没烧在你的身上,你是不晓得如何痛!”
薛景之像是突然有些渴了,拿在面前的酒,是咕咚咕咚地接连的喝了好几口,酒也是打湿了他的衣襟。
“这东西,当真是你那已经没了命地通房的?”薛景之又问了一次。
方语嫣跟傅景麟都是疑惑地看向他,香囊确实是阿滢的,可他这么激动作何?
薛景之是顿时心乱如麻,皇家的是都是隐秘,外人不知晓自然是情有可原的,
他有姑姑是跟他父皇是同胞所出,在皇爷爷在世的时,便是嫁给了泸州知的嫡子盛如直,
那盛家是不错,祖上也出现了几位读书人,而这一代的盛家,也已然出文官,
在皇爷爷在世时,盛如直便考入了状元郎,是点了他跟当朝长公主喜结连理。
当时盛如直的父亲是到了年岁,是泸州知府退下来,皇爷爷便点了盛如直直接手,
庐江靠近临海,每到五六月份或是八九月份时便是有大风,江河倒灌很容易是发生水灾。
她姑姑与盛如直,在泸州那些年,便只是得了一个女儿,
后是因为姑姑身体生了女儿有所损,便也再是没得其他的孩子,那唯一的女儿是被他们掌上明珠。
十多年前,庐江大水,小姑娘看着父亲还没能回来,在有大风时出去为他送伞,便就那么丢了,
姑姑从那以后就与盛如直分隔两地,她不原谅盛如直,也不放过自己,守在庐江,想等着那个孩子记起能回来。
“傅景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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