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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处不甘心退去却又没胆量近前的白莹黑袍,陈清都摇头轻笑。
当年就看不上这帮出尔反尔的畜生,没想到数百年过去了,这帮软脚虾还是没什么长进。
空有一身修为,奈何却是一个个硬不起来的假娘们。
胆量还比不过一群下五境中五境还未完全开化的小妖,最起码他们还敢冲着强过自己不知多少倍的敌人冲锋!
嘲笑之余,陈清都提起手中本命飞剑“浮萍”,做势不顾代价,欲向两位王座大妖出剑。
远隔数千里之外的两位飞升境大妖顿时吓得浑身紧绷,甚至都来不及辨别陈清都是否还有余力出手,连枯骨王座都只是匆忙收起,忙不迭跑路。
伴随着白莹远遁,妖族浩浩荡荡的大军也开始分崩离析,带着漫天黄沙汹涌而来,卷着飞沙走石逃命似退去。
“白莹一事,不必过多忧心,除却噬骨吞髓那一道秘术之外,他的真实战力,别说同为飞升境,就连天赋卓绝的仙人境,那只白骨老狗都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陈错生那孩子,与你我同出一脉,当年之事,是我有愧于他,毕竟他的父亲,也是我最为疼爱的后辈子侄。”
“生在剑气长城,有的时候,弱小本就是一种原罪。”
“老夫年纪大了,记不太清是哪个老友临死之际真心吐露,恍惚间只记得当初的怒气勃发。”
“当初对命运一事不以为意,觉得道理宿命再大,大不过手中剑,敌手仇家无论多强,大不了就打!”
陈清都有一口没一口饮着手中嫣红如血的酒液,对于突出重围的后辈剑仙,或许懒得看,又或是不忍去看。
许是多年没有一个足够不错的晚辈剑修,能够走进陈清都的视线,又或是陈北海这个晚辈的确与陈清都缘分深厚。
陈清都愿意有一茬没一茬的,跟这个挺合眼缘的后辈聊聊天。
“你刚才喝不惯这壶酒再正常不过,这是陈错生父亲那孩子当做……我忘了哪一年的寿礼送的。”
“是那孩子越境斩掉一头玉璞境孽龙,以其一身精血凝炼而生。”
“多少年了?都快喝光了。”
“我还依稀记得那个孩子出生,长大,练剑,破镜,娶妻,生子,死去凋零,封棺落葬。”
“他是一个好父亲好长辈,我却不是。”
“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事事如意的时候,自然而然也就有了某一天认同一些话的境地。”
“那个孩子叫陈舀,天姿平平,不如他的儿子陈错生,死时不过玉璞,可不知为何就成了当时白莹初学那门噬骨吞髓秘术的试验品。”
“许是当初他的飞剑,取名‘岁月"。”
“他生在了一个错的时代,前辈剑修死的死,废的废,剩下能够为其护道的也各有远比为其护道更重要的使命。”
“他本可以是第二个观照,却早早死在了城下……”
老大剑仙伸手点指远处大地“对,在那。”
“妖族容不下第二个观照,自然就早早想好了怎么对付陈舀这个孩子。”
“当时的我离他不远,却不能飞身驰援……”
听着老人略显萧瑟的话语,陈北海仿佛也听懂了老人话语背后的心酸无奈。
“眼睁睁看着晚辈死在眼前,眼睁睁看着挚友死在眼前,又一次次因为同样的原因看着一个个年轻的生命死在眼前,或许陈清都也应该死在这座城头。”
“换做是你……”
手中一坛虬龙血几近干涸的老人转头看向陈北海。
直至盯得少年人后背发毛,老人重新开口。
“你会怎么选?一死而已一了百了,又或是……”
老人手作剑指,遥点南方。
声音慷慨激昂。
“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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