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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国东谁呀？这人干嘛的？”
“以前东茂实业的掌门人。关于东茂实业，性质跟山海实业差不多，其实都是个加以包装的黑恶势力组织而已。后来，东茂实业是被吴耀庆给打压下去的。再后来，东茂实业也就在平杉县销声匿迹了。不过，那伙人马还存在于平杉县。他们一直也想东山再起。而且，他们一直都想报仇，或是做掉吴耀庆。”
汪耀德听着，不由得皱眉怔了怔……
然后，汪耀德道：“逻辑上有点儿对不上呀？吴耀庆最终是被王利国等人所杀害的不是？”
林辰便道：“我知道。我就是在想，这个余晓晴余总在其中到底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陡然这样一个问题，汪耀德也有点儿懵住了……
“余晓晴、吴耀庆、王利国、牛国东，这……他们……难道玩的是……狼吃黄鼠狼，黄鼠狼再吃鸡？”
随即，汪耀德又是忙道：“等等。我想想，理清一下逻辑。这逻辑，实际上也就是……余晓晴这个女人纠缠于这三个男人之间？完了之后，吴耀庆没了，王利国也没了，但最终，又查不出问题，没有余晓晴的事，也没有牛国东的事，这么看来……高手果然是在民间？”
可随后，汪耀德又有些懵：“那也不对呀？即便牛国东是幕后操控者，那么最终他应该是想要得到山海实业才对呀？可山海实业最终交由我们政府这边接管了呀？”
接着，汪耀德又道：“其实，我一直也觉得余晓晴这个女人有点儿什么问题，但又说不好。反正最终，也没查出她什么问题。”
说到这儿，汪耀德突然灵机一动：“呃对了，你给这个女人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在哪儿？然后你说约她见面，一起吃个饭。”
只是林辰听着，却是有些懵怔：“不是……约她，咱说啥？聊啥？咱跟她也不是很熟。”
汪耀德则道：“起码你们认识呀。随便聊呗。尽量聊一些相关的话题，看看她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随即，汪耀德又道：“对了，关于这个女人的身世，你们有查清吗？”
林辰听着，这才恍然一怔：“对哦！我想起来了，她是以前西苑棚户区的！”
随即，林辰又忙补充道：“她有跟我说过。当时，她说要我保密。她说我知道就行了。当时我也没明白什么意思。但这次调查，我才知道，以前强拆西苑棚户区的时候很惨烈。这里……我想想……她是以前西苑棚户区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