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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句:“晓军他怎么了,又闯祸了?”
姚振赫也只能道:“可不就是嘛!而且,今晚的事,有点儿大!晓军他……居然带人去跟踪、围堵郎书记的车,您说这……这事……”
杜市长故作一阵惊诧:“怎么会搞出这事来?”
很显然,就这事,杜市长暂也没有个解决方案,因此也只能就这样的装傻充愣。
这才叫真正意义上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接下来,就这事聊来聊去的,杜市长也只能装模作样的道:“振赫呀,这事……就今晚的这事,着实是有点儿大。这恐怕确实也有点儿不太好办呀?”
姚振赫也就忙道:“所以这不我才想着给您打电话么?”
然而,杜市长皱皱眉头,则问:“姚副省长那边怎么说呀?”
这就很明显了,意思就是,要是姚副省长那边都解决不了,我这边也是不好办呀。
不过,姚振赫则是回道:“我弟说,市内的事情,市内解决。省里那边也不好插手。”
这一听姚振赫这么说,杜市长心里自然也明白,这是只老狐狸。
想想之后,杜市长也只能道:“振赫呀,这事……我想想吧。但恐怕也难办?因为你知道,郎书记那边……我也不好说呀。他毕竟才是庆海市的一把手呀。”
总之,聊了半天,这杜市长也没说不办,也没说要办,反正就是个活话。
当然,姚振赫心里也明白,杜市长介于平时‘交情",也是只能这样讲话。
当然了,在姚振赫心里,自然还是有些侥幸的想法,万一这杜市长起作用了呢?
只是等一会儿挂了电话,杜市长心里就在骂娘了。
他娘的,这姚振赫,他弟副省长都解决不了的事,我他娘就能解决了?
但想想,又有点儿没辙,毕竟都是同一艘船上的蚂蚱,无奈之下,他也只好给曹达慷去了个电话,详细的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便是想出出主意。
但,谁料,曹达慷道:“杜市长,没用。我给过姚公子机会了。当时在现场,我问他知不知道那是郎书记的车,你说他怎么说?他就说:我知道那是郎书记的车,怎么了?郎书记的车又怎么了?不能跟踪呀?不能围堵呀?”
一听这个,没想到杜市长也爆粗了:“握草!他娘的!这姚公子……脑袋有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