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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固言一大早收到了这个好消息,平时不苟言笑的脸笑开了花,站在孙家门口,拍着周鹤川的肩膀说:“好啊,后生可畏——”
孙固言搂着周鹤川肩膀进去:“你今日有此大喜事,我备下了好酒,为你庆贺!”
虽说是庆贺,孙固言也没有大张旗鼓,更像是家宴,桌上除了孙固言和周鹤川夫妇,只多了一个孙眇眇和周小牛。
周小牛听说二叔中了解元,极为崇拜的看着他,说:“日后我也要如二叔一般!”
孙固言哈哈大笑,说:“好!你周家人才济济,时安日后也必定是栋梁之材,为我大梁效力!”
周小牛自从进了学堂之后,便改了个正式的名字叫周时安。
饭桌上孙固言问起周鹤川日后的打算:“明年的春闱你可打算参加?”
“弟子想去一试。”
听到周鹤川的回答,孙固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好!这春闱和秋闱,都是三年一次,若是错过明年春天,你又要再等三年……虽说仓促了些,但是以你的才华,这春闱不在话下——”
孙固言沉思片刻道:“只是这样,时间紧张,恐怕没有时间再回家了,再过一月你就得启程去京城了。”
周鹤川回答道:“是,弟子正准备写信回去告诉他们此事。十一月初的时候就启程进京,到时候便在京中过年了。”
孙固言叹道:“大丈夫志在四方,这样也好,我昔日在京中有不少好友,你走时我会写一封举荐信让你带上,到了京城也方便不少。”
周鹤川起身拜谢:“多谢师父。”
第二日鹿鸣宴。
一众新晋举人们身穿着举人巾服——一黑色大帽配青底儿云纹的圆领袍,脚蹬皂底黑靴,腰系蓝色丝条。
只有亚元和三位经魁系的是红色丝條。
而身为解元的周鹤川则穿着不同于众人的大红色圆领袍,右边帽檐上还管着一株荣英。
这些举子们谈笑风生,挥斥方道,格外的意气风发。
这其中自然是年轻最轻却拔得头筹的周鹤川最受瞩目,更别说他穿上那一身大红色圆领袍,更衬得他整个人英姿勃发,谁看了不赞叹一句翩翩少年郎!
周鹤川身边围绕的人也是最多的,都上赶着跟这位年轻的解元老爷结交。
不过也有那么几个不服气的,独自站在一边窃窃私语:“这小儿不过是侥幸才拔得头筹!能有什么真本事?要我说呀,沈兄你苦读多年,应当是你做这第一,大家才服气!”
那位被叫做沈兄的苦笑一声,说:“谁叫人家的师父是孙学政呢!这谁不给孙学政一个面子呢!”
这些人纷纷称是,语气酸溜溜的充满了嫉妒。
也有人看不惯这群人的,在一旁说:“这做学问的可不是以年纪论长少的,周解元虽然年纪小,但论才华,你们有哪个比得过!”
眼瞧着两拨人要争论起来,便听得咳咳两声。
大伙儿朝门口望去,便见着一群穿着官袍的官员鱼贯而入。
先前说周鹤川闲话的那群人吓得脸色发白,退到两边。
那位正巧站在他后头的正主考官轻飘飘地望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这群人背后已经吓出了冷汗。
这里一共有十位考官,一正一副两位考官,称为座师;其余八位为同考官,称为房师。
正考官是京中派遣来的官员,是翰林院苏学士,在开考前未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副考官则是徽州府学政孙固言,但为了避嫌,孙固言今年并未参加阅卷。
本朝为了防止科举舞弊,措施极严。
宣布派往各府考官的圣旨是由皇帝直接发下,接到旨意后,所有官员不得回家,不得在京中逗留,直接有车送你赶赴当地。而地方上,在考官没到达之前,根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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