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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狠狠一拍龙椅,表情勃然大怒,指着王传道怒声道:
“放肆!王阁老乃是儒首亲自举荐之人,品行,道德皆为世间罕见,怎会有你们所说的这般不堪?”
虽然是呵斥杨旭,但面色难看的是儒首。
当夏皇这句话说出来后,他便认识到这滩浑水他必须要趟了!
再者,正如夏皇所说的那般,王传道是他一手举荐并作为心腹的人,针对王传道,那必然是针对他儒首。
没有犹豫,儒首缓缓站出来,淡声道:
“陛下,太子殿下,传道是您的臣子,同时也是我的弟子,若是他有任何危机我大夏江山社稷的事情,不用陛下出手,我亲自清理门户。”
“但是!”
儒首眸子一冷,语气猛地冷峻起来。
“同样,若是他受到了莫名的冤屈,被人栽赃嫁祸,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一刻,儒首看向杨旭,后者同样凝视着他,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想象中激烈的火花并没有出现,二人皆是微微一笑,笑的深刻,眉眼在笑,脸在笑,嘴角甚至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笑。
杨旭回应道:
“儒首,证据十足,何谈冤屈?”
儒首微微一笑,淡声道:
“证据经不住推敲,怎有是证据呢?”
说罢,他转过身,面向满朝文武,淡声道:
“证据也是可以伪造出来的,明明我大夏王朝一片和平,百姓安居乐业,官员兢兢业业,朝廷平稳运行,此乃昌盛盛世之象。”
“而殿下以及他的朋友却说我大夏的江山社稷满目疮痍,遍布坑伤。”
“我想问一句,你们这般贬低陛下的雄功伟业,这般看不起大夏皇室一代又一代的努力,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对于一个政客来说,演讲是极为重要的,当你拥有高超的演讲天赋时,仅凭借演讲便可盖过证据!
毕竟,封建王朝并不是一个绝对讲法制的社会。
显然,儒首便是这种人,轻飘飘几句话便将勾结朋党和贬低皇帝两个罪名扣在了杨旭头上,并且接连否定杨旭等人说的话,使得后者处于劣势。
满朝文武纷纷投以注视,望着杨旭,等候着他的回答。
众目睽睽下,杨旭凝视着儒首,冷声道:
“儒首,你莫非忘了这大夏的天空上还漂浮着山东数万灾民的冤魂,真以为杀几个贪官就能平息他们的冤屈,你说这种话就不怕遭受天谴?”
儒首面无表情,淡淡一笑道:
“殿下所说的话,我一概不知。”
“我只知道是,山东知府王清不久前主持修缮曲水亭,仅用银十三万两便为曲水亭增添三处赏景台,两处花园,用以官民同乐。”
“说起曲水亭诸位或许不认识,但要是说书法大家王羲之所创的《兰亭集序》便是取自于此,想必诸位就想到了。”
“可以想一想,若是山东真有殿下等人所说的不堪,怎么可能会消耗如此大量的银子修缮曲水亭?又怎么可能专门上奏章请陛下以及诸位大臣前往曲水亭观赏美景。”
“老夫说的和殿下所说的,相差不小啊。”
冷冷一笑,儒首对夏皇深深一拜,眼角的余光则注视着一旁的杨旭。
听完他的话,满朝文武识相的闭上嘴巴,低头不语。
虽然知道儒首在说谎,但谁敢揭穿他?
儒首,天下读书人之首!
明目张胆的说谎,除了他还敢有谁?
杨旭面色冰冷至极,冷声道:
“耗银十万两,这是本宫拨给山东兴复经济的专款,是让数千户百姓改善生活,度过艰难时期的银子,而你们用来修缮一个破亭子!”
“山东知府王清,您的这枚棋子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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