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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连城出门跟这李掌柜一说,那李掌柜顿时就是俩眼一翻,嘎的一下就晕了过去,据说救醒之后就中风,半身不遂了。
十三家酒楼里,有两家的掌柜当天晚上就上了吊了,不过老婆孩子和仆人把家产卷吧卷吧一分,第二天还是得拿着酒楼的房契地契去找孙连城卖去。
剩下的几家,倒是也没出啥幺蛾子,虽是不甘,但他们眼下确实已经是一点招都没有了,酒卖不出去,酒牌白买,酒楼现在高消费一律没人来吃,门可罗雀,开一天赔一天,都已经投降了,难道还能怪人家秦王殿下斩尽杀绝么?
三十万,买下他们十三家酒楼和酿酒工坊,说实在的就开封目前这个房价,转手随便卖卖,一两百万贯跟玩一样。
至此,十三楼彻底成为了历史,一场闹剧就这样连点水花都没溅起来就落下了序幕。
不过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税务改革用开封的酒税做了个试点,这些人,哪有资格让赵光美在他们身上废那么多的精力,让赵匡胤和满朝文武都为了他们而浪费精力呢?
本来,跟赵光美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也不是什么人物,不过是因缘际会,踩着扣了罢了,赵光美所使的手段虽说称不上光明正大,但确实也是纯粹的商业手段而不是以权压人,就连那些惦记着找他茬的御史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然后这个事儿也就过去了,也就没人提了,这些人的背后固然是肯定有人,但在赵光美的面前有谁肯定是都不好使了。
然而此件事了,另一边却是按下葫芦又起了瓢,赵光美也没想到,眼下这满朝文武,所急切的居然不是淮南的水灾,赵匡胤特意定下了“凡遇灾情,地方知府可就地解军粮赈济灾民,无需汇报请示且此永为常例”,这么大的事儿,大家谈论了两天都不到,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当然,确实也是眼下大宋的军力强横,军粮什么的赈济了就赈济了,淮南那地方虽然毗邻南唐,但借给李煜几个胆子,他难道还敢趁此机回寇边?
所以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的,就官家仁德就完事儿了,大家比的就是谁拍马屁能拍出花来。
这年头的知府也不可能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会假灾情之名义私吞军粮,谁敢这么干那些牙兵非得把他全家放风筝不可。
北宋中后期倒是有可能。
眼下,朝中文武,尤其是朝中的文官们,谈论最多,争辩的最为激烈的事情,居然是他找王溥写的那个评书和戏文。
也即是李存勖和李嗣源谁应该是白脸谁应该是红脸,谁应该是好人谁应该是坏人,谁应该是明君谁应该是昏君的问题。
反正这俩人都不算是寿终正寝,结局上看俩人肯定都不是那种没争议的圣主了,以至于这个事情本身还真就有这个讨论和发挥的空间。
一开始还是和善的文学、史学交流,不过后来大家互相之间讨论的特别激烈,甚至不惜在政事堂就公然的吵架,这,却是连赵光美都有点意想不到的了。
甚至就因为这个戏文,小说的修订,其实进而反过来已经又影响唐会要,这种正经史学的修订了,进而这事儿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朝堂上的一个大争端。
百官们连淮南赈灾的精力都分出来掰扯这点破事儿上来了。
当然,事到如今谁都看得出来,这哪是在争论什么故事啊,分明已经是一场大议礼了。
史这个东西,毕竟是后人写给后人看的,史学,史料,这东西本身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这些史料背后所承载着的史观,如何去评价李存勖和李嗣源,这里面牵扯到一个史观的问题,而史观的本质又是政治生态观。
本来么,赵光美就是想把现有的残唐五代史,给改成杨家将那样脍炙人口的评书和戏词,大纲那是赵光美整的,又找来了王溥主笔。
那王溥毕竟是进士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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