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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起来那口感就觉得好像跟兑了水似的,我又问他要别的酒喝,结果他给我找了二十多种常喝的酒,但是都不好喝啊,他就问我是不是来找茬的。”
“额……”
赵光美都有点听不下去了,道:“大哥你这种行为……确实是有点像是去找茬的。”
“可是凭什么所有的酒水都涨价,偏偏又都不好喝了呢?这没道理啊。”
赵光美似笑非笑地问赵光义道:“那老板呢?怎么说?”
“哼,老板说,是朝廷更改了税法,多收了一笔酒税,他平时卖的那些土酒也不让卖了,十三楼也是为了要缴这笔税,所以才涨价的,还说味道变难喝是因为他们要搞什么……标准化?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可你们说,他们这不是胡说八道么?他还说,说我刚开国两年不到,就开始加税,以后的日子还会更难过,可我这两年不是光免税了么?我什么时候加过税?没忍住,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赵光美笑着道:“是酒牌吧,对了二哥,那酒牌应该就是这两天就卖出去了吧。”
赵光义闻言,脸色也不好了。
“怎么了老二?卖多少钱啊这是,真搜刮他们的民脂民膏了?”
“卖了……六万四千贯。”
“每个酒牌六万四千贯?那八个的话就是五十多万,毕竟只是开封一地,确实,也算是还行了。”
“额……大哥,是一共,卖了六万四千贯”
“一共?八,八个一共啊。”
“对。”
赵匡胤急眼了,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赵光义的身上:“这就是所谓的酒税?还涨价,他们凭什么涨价,又凭什么那酒还变得难喝了?这钱,都被谁给赚去了?”
然后扭头看向赵光美:“这事儿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啊?我不造啊,大哥,最近这两个月我几乎就没管住过酒这一块,我也很忙的啊。”
“这倒是,你是挺忙的。”
然狠狠一拍桌子就指着赵光义开始骂人:“这特娘的就是你搞的酒税?”
“大哥,这,这酒税不是赵普提的么?”
赵光义果断甩锅。
赵匡胤回头却是又问赵光美:“你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是吧。”
“啊……是……还是不是呢……”
赵匡胤又问赵光义:“这一次,你这开封府的上上下下,没少贪吧,我看这开封府上上下下这些卖酒的都很维护啊,是不是如此卖酒,他们比过去更方便吃拿卡要?”
显然人家赵匡胤是看得明白情况的,赵光义见状也不狡辩,苦笑着道:“我也是刚知道,这次他们确实是没少拿,我也是……哎~,也是管不住啊。”
赵匡胤闻言面色愈发的阴沉,当即沉着脸道:“我知道有些事你也不方便管,但是你不管,我得帮你管,明日开始,你在家休息一个月,不要上差了,这一个月,我让赵普来帮你好好的整顿吏治的。”
赵光义闻言嘴都觉得苦了,这两年他跟赵普的关系愈发的糟糕已经是非常明确的政敌关系了,他来替自己管一个月的开封府,要是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才是见了鬼了。。
可他当然也只有认了,却是道:“要不大哥,咱们把他们的酒牌收回来?”
“收?还收个屁,我大宋开国不久,正要立信,税法乃国本之法,朝令夕改,已是大不该,总不能再说话不算数了吧?若是此时收回了酒牌,朝廷的信誉何在?可若是不能惩戒他们,实是难消心头之怨气啊。老三,酒牌之法,到底为何会失败呢?”
赵光美耸肩道:“本质上这就是在卖酒曲酿酒的垄断地位,任何一个行业,只要是垄断了,就一定会出幺蛾子,而且本质上和原来的酒税根本就没有区别,其实都是阻碍行业发展的,以此类推,其实只要是专税,围着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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