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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此收税,怕是一文钱也收不上来,全天下的商贾都会是亏损的。”
赵普点头道:“是这样,可若是,朝廷提前收取他们的利润呢?”
“提前收?这是什么意思?”
“臣听说,自从殿下买下了樊楼之后,开封的十三家酒楼已经结成同盟,要共同进退对付樊楼了,或许,可以以此为例,让他们试试呢?臣听闻,齐王殿下似乎与这些酒楼都有接触,而且关系不错。”
“官家,商行涉足酒楼,最大的优势是他不用缴酒税,也就是不用买酒曲可以随意制酒,臣以为,不如就索性放开开封城的酒曲之税,索性让他们放开了买,而朝廷,则可以干脆将酒牌进行一个高价的售卖,将酒曲的钱,从酒牌里出,让那些商贾自行去抢购,这些酒牌。”
“如此,等过个几个月,咱们正式去卖酒牌的时候,自然也就能够算出,此法与原来相比相差多少,用了此法之后,背靠商行的樊楼是否依旧能够生以暴利?咱们也好有个比较,若是此法确实可行,则此法又是否可以推而广之,除酒曲之外,盐引、茶引等物,是否都可以以此次替代?若是能的话,或许,可解官家心头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