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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相对已经没落,这,就是当下生产力的大方向。”
“而要想实现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匹配,其实就两条路,要么,是依托于现有生产力,去想尽办法调整出一个与这匹配的生产关系,也就是我现在搞的商行,当然,不是说新的生产关系就这么简单,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步的走,商行只是第一步。”
“当然,也还有另一条路,就是强行改变生产力,通过调整如何生产来强行恢复为谁生产,也就是压制牙兵和新兴市民阶级,通过咱们这一代的威望,强行使社会回到汉唐时期的生产力,重新抬高乡间地主、豪强的政治经济地位,然后大量的套用汉唐时旧有的生产关系,一样可以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
“很显然,我选择的是前者,而大多数反对我的人拥护的是后者,所以我懒得跟你们辩论,因为咱们俩都是对的,做得成,都能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当然,若是做得不成,也都能使国家崩裂瓦解,所以我跟你们争论这个干吗?”
“你们说我与民争利,其实这就是个谁是民的问题,地主和乡间豪强是民,士兵和市民也是民,无非是屁股的问题罢了,商行之利,取之于民,用之于兵、将,因为兵将都住在城市里,所以利益必然也会溢出到驻扎军队的几个大城市,然后通过城市来带动乡村的发展,这怎么能说朝廷就不是在为国为民呢?而若是不许我建设商行,如果能抑制军伍,恢复豪强地主的实力并拉拢豪强地主,这自然也很好啊,所以,这就是个赵宋江山,到底要与士人地主共天下,还是该与牙兵、市民共天下的选择而已。”
“嗯,差不多了,今天就先讲这么多,这是我第一次解释也是最后一次解释,若是你们想找我请教问题,我心情好的话倒是也会回答问题,若是想跟我抬杠或是吵架辩论,我还是那话,懒得搭理你们,当然,也可以***我的,你们***们的,随便,就这样吧,我累了,下课。”
然后赵光美冲着赵匡胤点了个头就走,而群臣则还愣在他刚刚那长长的一课之中不断的品味,越品,便越能从中品出点道理。
只是品啊,品啊,那些文官们突然发现不对,赵光美这是在给大家下套啊!
这磕你要是跟官家兄弟俩人关起门来唠,那自然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的。
结果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一块唠,却还说什么两条路都对,都能选,做成了都能国祚绵长做不成都要国家覆灭。
这还都行个屁啊!
刀把子现在还在兵户们的手里呢啊!
然后给两条路,一条是与牙兵共天下,一条是与士族地主共天下,这还共个屁啊!何着反对你,就是不肯与牙兵共天下,就是要压制牙兵。
前排的将军们还听着课呢啊!
这还哪来的什么两条路?那第二条路,谁还敢选,谁还能选了?本来可以用之乎者也,可以用礼乐教化来掩饰的东西,现在被你赤裸裸的剥开了,那些个大兵们十之八九也都听明白了啊。
赵匡胤的脸色渐渐的也稍微有点不好了。
这些事儿他都想多少年了,但也只是朦朦胧胧的有些感觉,此时被赵光美这么一点,一下子就被点得透了,却发现自己透了之后居然连选择权都没有了。
他原本的想法好像还真是倾向于压制牙兵,去配套旧有生产关系的。现在,却好像只能去配个新的生产关系了。
这是要搞新政啊。
偏偏这个新政,自己也不懂啊,而且八成,这玩意全天下就老三一个人懂,这条路要是走上去,自己还离不开他了。
嘿,也多亏了他是咱的亲弟弟。
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呢?